此时,义庄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数十名玄钩卫死士破窗而入,手中的淬毒钩索泛着幽蓝的光。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张小帅,没想到你还真能破解蚀魂水密文。不过,知道了又如何?你们今日都得死在这里!"
战斗一触即发。张小帅挥舞绣春刀,符文刀光与磁石共鸣,在空气中划出耀眼的蓝光。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铃上,古老的镇魔符咒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死士。老捕头王三柱则点燃特制的火药包,枣木拐杖喷出的火焰照亮了整个义庄。
混战中,张小帅注意到黑衣人腰间挂着一个青铜小瓶,瓶口隐约飘出熟悉的酸腐气息——正是销骨水!他心中一动,突然将鱼形磁石对准小瓶,同时甩出浸满碱水的绸缎。这碱水,是他按照《本草纲目》的记载,用草木灰熬制而成,专门克制强酸。
"嗤——"青铜小瓶应声而裂,销骨水与碱水剧烈反应,产生大量白烟。趁着敌人慌乱之际,张小帅冲向黑衣人,绣春刀精准地刺向对方胸口。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
解决掉这批死士后,张小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望向窗外渐圆的月亮:"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在月圆之前赶到钟楼,阻止玄钩卫的阴谋!"
他摸出被熏黑的试药笔记,在空白页匆匆写下:"蚀棺藏密,强酸留痕。玄钩之恶,刻不容缓。"合上笔记,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眼神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誓要将玄钩卫的阴谋彻底粉碎,还京城一个太平。
龟息迷局
正德十六年冬夜,义庄内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投下满地扭曲的光影。张小帅将青铜捣药臼置于案头,曼陀罗花的紫色汁液与乌头的墨绿浆液在臼中交融,冰片的寒冽气息混着从波斯商人处购得的罂粟汁,蒸腾起诡异的白雾。老捕头王三柱蹲在角落,铜烟锅磕出的火星照亮他紧皱的眉头:"张大人,这药味...比玄钩卫的销骨水还瘆人。"
"《本草纲目》载,曼陀罗花与乌头可麻痹心神,冰片通窍定魄,罂粟汁则能凝滞气血。"张小帅用银针挑起混合药液,在烛光下细看流转的色泽,"三者相合,再辅以波斯秘传的配比之法..."话音未落,笼中野猫突然发出凄厉嘶鸣。他迅速掰开猫嘴,将改良后的龟息散灌入,只见猫儿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僵直如木雕,呼吸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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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握着沙漏的手微微发抖,银铃在袖口发出不安的轻响:"大人,这假死之术太过凶险。《太医院秘录》记载,曾有太医试药致魂魄离体,三日后才..."她的话被更夫的梆子声打断,三更天的梆子穿透窗纸,惊得梁上积灰簌簌落下。
张小帅却神色沉静,取出鱼形磁石贴近猫身。法器表面的云雷纹亮起微光,映出猫腹下若隐若现的紫色脉络——那是药力在经脉中游走的迹象。"时辰到了。"他突然开口,话音刚落,野猫的尾巴猛地抽搐,随即恢复平静。苏半夏紧盯沙漏,细沙堪堪流完第三遍时,猫儿的胡须突然颤动,猛地翻身跳起,对着烛火发出嘶哑的叫声。
"成功了!"老捕头的烟杆差点戳到屋顶,"这猫明明断气小半个时辰,怎的..."
"不是断气,是假死。"张小帅擦拭着磁石,眼中闪过精光,"龟息散能将脉搏与呼吸压制到极致,配合磁石导引气血,可保魂魄不离体。"他展开被丹砂染红的密信,信纸边缘的飞鱼残纹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玄钩卫明日将在城西码头交接'货物',若有人能假死混入棺椁..."
苏半夏脸色一白:"大人是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张小帅将瓷瓶装的龟息散贴身藏好,绣春刀的符文在烛火中明灭,"我佯装押运官差暴毙,被装入朱漆棺椁。苏姑娘用银铃与磁石保持联络,王捕头带人在码头外围接应。"他顿了顿,摸出用蜡油浸泡过的密信,"这封信藏在我衣领夹层,若三日内无动静,立刻呈报顺天府尹。"
次日黄昏,城西码头笼罩在浓重的雾霭中。八名玄钩卫抬着朱漆棺椁走向货船,棺盖上的飞鱼纹在暮色里宛如活物。张小帅躺在棺内,龟息散的药力正顺着经脉蔓延,意识却保持着惊人的清醒。他听见甲板上传来齿轮转动声,接着是金属碰撞的脆响。
"督主吩咐,这批'货物'务必在子时前运抵幽冥谷。"陌生的声音混着丹砂的腥甜飘进棺内,"听说里面装的是活祭,等月圆之夜..."话音突然被金属摩擦声打断。张小帅悄悄摸向藏在袖中的磁石,却在此时,棺椁突然剧烈晃动,一股熟悉的酸腐味渗入——是销骨水!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的银铃在十里外的客栈突然炸响。少女咬破舌尖,将鲜血涂在铃身古篆上,古老的镇魔符咒化作金色丝线,顺着磁石感应的方向疾驰而去。老捕头王三柱带领的衙役们点燃特制的硫磺弹,火光冲天而起,惊得码头上的玄钩卫一阵骚乱。
棺内,张小帅强行运转磁石,试图冲破药力桎梏。龟息散与销骨水的气息在狭小空间内剧烈碰撞,他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在皮肤下划出带血的符文。当第一声爆炸响起时,他猛地推开棺盖,绣春刀的符文刀光撕裂浓雾。而远处,玄钩卫督主的机械躯体正从货船深处缓缓升起,翡翠面具下的猩红光束,直直锁定了这个"死而复生"的对手...
龟息诡局
正德十六年冬夜,顺天府衙后的密室里,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张小帅将泛黄的《神农本草经》摊开在案,指尖轻轻摩挲着记载乌头、曼陀罗与冰片的书页。案头,一只灰猫正虚弱地蜷成一团,药臼里捣好的深紫色药浆泛着诡异的光泽,混着从波斯商人处购得的罂粟汁,蒸腾起阵阵白雾。
老捕头王三柱蹲在角落,铜烟锅磕出的火星照亮他布满皱纹的脸:"张大人,这几味药可都是剧毒,当真能救人?&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