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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荒诞升迁宴

见瓶底有道极细的暗纹——那形状,竟和父亲临终前在病床上用手指反复画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去搬屏风!"大牛的大嗓门把他吓了一跳。看着大牛扛起沉重的嵌螺钿屏风,张小帅总觉得心头不安。果不其然,屏风拐角擦过门框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刮擦声。管家冲进来时,张小帅眼疾手快,掏出怀里的帕子在刮痕上一抹:"您看,连道白印子都没有!"

  趁管家检查屏风的当口,张小帅悄悄靠近朱漆木箱。箱体表面的描金蝙蝠图案已经褪色,但铜锁周围的划痕却很新鲜,像是被不同的钥匙反复试过。他刚要仔细查看,老王突然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帅子,快来搭把手!"

  搬运书房的博古架时,小顺子脚下一滑,整个人朝架子撞去。张小帅飞扑过去,用肩膀顶住博古架,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回头一看,博古架侧面的暗格弹开,露出里面的机关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面墙开始缓缓移动,露出后面的密室。

  幽蓝的冷光中,青铜编钟悬挂在支架上,墙角的楠木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记忆中的图案严丝合缝。管家的拐杖"当啷"掉在地上,他脸色煞白:"你们...你们怎么会..."

  破空声突然响起,三枚淬毒银针擦着张小帅耳畔飞过,钉入木柱。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手中短刃泛着寒光:"把鼎和玉牌交出来!"大牛抄起旁边的太师椅砸过去,却被对方轻易躲开。混战中,张小帅瞥见老王不知何时退到了墙角,神色异常紧张。

  "云雷九转,逆三为开!"父亲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张小帅冲向青铜鼎,在刀光剑影中摸到鼎底座第三道凹槽的凸起,用力按下。地面剧烈震动,密室顶部开始坍塌。黑衣人咒骂着撤退,管家却发疯般扑向楠木架,试图抢救那些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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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中,张小帅捡到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牌,碎片边缘还沾着血迹。等他再回头找老王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警笛声由远及近,他握着玉牌的手微微发抖——这玉牌的纹路,和父亲留下的半块残片能拼到一起。

  当晚,张小帅翻墙潜入老王的出租屋。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床头摆着的相框里,二十年前的父亲站在考古队中间,旁边的老王笑得一脸灿烂。抽屉深处,半块玉牌泛着幽光,旁边还放着张字条:"帅子,对不起。当年我和你父亲一起参与考古,却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保护玉牌..."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带着玉牌,明晚子时西郊破庙。敢报警,你和老王都得死。"张小帅望着窗外的月光,把两块玉牌拼到一起。玉牌发出微光,照出背面的小字:"九鼎现世,云雷开天"。

  西郊破庙前,月光被乌云遮住。张小帅握紧玉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一看,老王举着双手走出来,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帅子,我被他们抓了,好不容易逃出来。那些人是当年考古队的叛徒,他们一直在找九鼎的下落..."

  话没说完,破庙四周亮起无数手电筒的光束。戴青铜面具的人缓缓走出:"张小帅,把玉牌交出来。当年你父亲藏起了最重要的一块,害我们找了这么多年!"老王突然挡在他身前:"有本事冲我来!"

  混战一触即发。张小帅在打斗中发现,青铜面具人的招式和父亲教过他的考古队防身术极为相似。当他用父亲传授的技巧夺下对方的武器时,面具掉落——露出的,竟是管家的脸!

  "为什么?"张小帅愣住了。管家擦去嘴角的血:"因为只有集齐九鼎,才能解开长生的秘密。当年你父亲不肯交出玉牌,我只能..."话音未落,警笛声再次响起。特警的包围下,管家被带走前,冲着张小帅喊:"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真正的幕后黑手..."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的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的光。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紫禁城的某个角落,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查看古地图,而那身影,分明是已经"消失"的老王。

  他握紧口袋里的玉牌,玉牌微微发烫。窗外,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预示着这场关于九鼎的秘密,才刚刚拉开序幕。

  搬山记·机关误触

  蝉鸣撕扯着盛夏的热浪,三轮车碾过青石板的颠簸震得张小帅肩胛骨发疼。李公馆朱漆大门洞开,门钉如怒目圆睁的铜瞳,门口石狮子爪下的青铜球刻满云雷纹,与他藏在内衣口袋的半块玉牌纹路如出一辙。

  "张师傅?"管家金丝眼镜闪过冷光,账本在臂弯压出褶皱,"若弄坏老爷的宝贝,你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老王立刻堆笑,从怀里掏出卷边锦旗:"您瞧这'搬山不损毫厘',都是老主顾送的!"张小帅憋住笑——那锦旗分明是上周从废品站淘的,边角还沾着油条油渍。

  跨过门槛的瞬间,沉香混着樟脑的气息扑面而来。博古架上,青花瓷瓶的缠枝莲纹在日光里流转,釉面开片如冰裂般细腻。墙角青铜香炉青烟袅袅,龙形炉钮的鳞片上凝着细密水珠,显然是刚添过香。大牛看得直咽口水,脚步虚浮着往前挪,差点撞上托着茶盘的丫鬟,木盘上的青瓷盏晃出涟漪。

  "东厢房紫檀多宝阁,二楼嵌螺钿屏风。"管家的拐杖点向书房角落的朱漆木箱,铜锁泛着冷光,"这个没有指令,谁都不许动。"张小帅弯腰应是,余光瞥见箱底渗出暗红锈迹,像干涸的血迹。

  当他戴上手套触碰多宝阁顶层的珐琅盒时,指腹突然触到盒底凸起的云雷纹。十年前父亲在考古队失踪,最后寄回家的信里画着同样的符号,信纸边缘还沾着某种矿物碎屑。"小心暗格!"管家的警告声中,小顺子搬动太师椅时不慎刮擦地面铜环,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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