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钟懿看准时机,故作好奇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少年人”的不解。
“王公公,学生愚钝,有一事不明。往届乡试之后,皆是等待来年春闱。不知本届为何如此特殊,竟得陛下特旨征辟,即刻授官?可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他问得巧妙,既显露了“钟鼎”应有的“才学”(关心朝政),又带着符合年龄的“天真”。
王贵夹了一筷子水晶肴肉,呷了口美酒,眼神扫过钟懿和钟老爷,带着一丝酒意,压低了声音,半是提点半是炫耀地开口。
“咱家看你顺眼,就提点你一句。此事啊,关乎国本!”
他顿了顿,见父子二人都屏息凝神,这才慢悠悠地继续。
“当今陛下,乃是新皇登基,根基尚浅呐。朝中嘛……总有些老臣子,心思各异。陛下雄才大略,自然要擢拔一批真正忠心、得力之人,充实朝堂,尤其是六部这等要害衙门!”
“你们这些新科的青年才俊,家世清白,又刚刚崭露头角,正是陛下最需要,也最放心的人才!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