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便是琢磨些新奇的玩意儿,鲜少有这般垂头丧气的模样。
钟鼎眼神愈发黯淡,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
“若非……若非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废物,你又何须如此战战兢兢,处处替我遮掩?”
“帆弟与人争执,提起的是‘钟鼎’的会元之名,是‘钟鼎’的户部主事之职!你此番应下崇文书院的比试,不也是怕我钟家因我而蒙羞,怕‘钟鼎’的名声毁于一旦吗?”
“我知道的,钟懿,我都知道!你顶着我的名字,在外头要受多少白眼,要担多少风险!都是我,都是我没用,才让你如此为难!”
钟懿听着他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脸上却绽开一抹轻松的笑意,伸手拍了拍钟鼎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二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若非二少爷,若非钟家收留,我钟懿如今怕还是个睁眼瞎的穷书童,哪有机会读书识字,更遑论入朝为官,光耀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