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穆延宜拍了拍他的屁股,指腹在针眼旁边留下了痕迹。

  打完针,夏遂安不想在医院,折腾到家后已经很晚,他连澡都不想洗,习惯性进到穆延宜房间钻进被窝,手上缠了一层纱布也不耽误他见风使舵的指使穆延宜拿上次没吃完的薯片。

  穆延宜不给他拿:“晚上不可以吃薯片。”

  穆延宜:“也不可以在床上吃东西。”

  穆延宜:“夏金金,穿袜子。”

  现在又叫上了全名,夏遂安不计较薯片的问题,他想自己什么时候和穆延宜说过自己的乳名,除了他妈夏云没人这么叫过他。

  怎么想也只有可能是自己老板偷偷调查过自己,他不太开心被调查,心里感叹有钱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还没来得及想别的,他就被穆延宜带去浴室擦了身体,浴室开了暖风,他还是被冻得不行,不老实的直往穆延宜的怀里钻。

  穆延宜半抱着他,拍了拍他今天打针的地方,声音在水雾中暗哑低沉:“金金,乖一点。”

  这声音太危险,夏遂安立刻马上拉起十二分的警觉,顿时重力摇头说不冷了,擦好了,想睡觉。

  万幸穆延宜还没有惨绝人寰到那种程度,他的确在打针的时候就被勾起来了不合时宜的起伏,不过他看见夏遂安这双眼睛,更多的是想要在上面印上不掺杂任何暧昧感情的吻。

  他附身亲了亲夏遂安的眼睛,没多说话,把洗干净的人抱到了自己的卧室。

  从夏遂安上次发烧后他们每晚不言而喻的睡在一起,晚上工作完的时候穆延宜会侧头看见不知道睡着多久的人,这样的夜晚他并不讨厌。

  今天夏遂安受了伤,穆延宜没碰他,只是和他在一张床上,夏遂安有点累了,上了床钻进被子里,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他在快要睡觉的时候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迷迷糊糊睁开困倦的眼皮,问穆延宜:“老公,我是你的白月光替身吗?”

  他说话的时候穆延宜正靠在床头回复邮件,听到夏遂安的声音后他听下打字,看向他以为早已经睡着的人,不明白他的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他关了电脑,掐了掐夏遂安的脸蛋:“替身?”

  夏遂安迷迷糊糊的答:“宛安呀”

  穆延宜看着夏遂安半梦半醒的睡颜,掐着他的脸蛋更用力的些:

  “每个人都独一无二,你不像任何人。”

  “夏金金,睡觉。”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夏遂安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困倦:“.....哦....老公晚安,亲亲。”

  穆延宜俯身在他不安分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晚安。”

  -

  手腕的伤口看着吓人,夏遂安第二天换了药后又开始了米虫一样的生活,期间穆延宜的妈妈来看过他一次,说当时场面太乱,没注意他被划伤,说知道他当时不是故意的。

  夏遂安没说当时是宛安先拉了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又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而且别说是她,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划伤。夏遂安含含糊糊的点头,说谢谢妈,不疼的,他没事。

  他越是这样说穆母越是愧疚,转手给了夏遂安一张零用钱的银行卡。

  夏遂安拿着卡,觉得穆延宜的妈妈是天下第一好的人!

  怕被穆延宜发现发生第一次那样的惨案,夏遂安把卡偷偷藏在自己卧室的枕头下面,藏好后他又不放心,想了想,找出了自己来的时候带来的行李箱,小心翼翼的把卡放了进去。

  伤口没几天开始在绷带下发痒,给他换药的医生叮嘱他不要去活动手腕,夏遂安失去了在家里唯一快乐的活动。

  穆延宜又去上班,他一个人在家不能玩游戏无聊,偶尔看看书,看了五分钟后觉得自己的强得可怕,给穆延宜发了微信去实验,结果只有几次靠自己的大尺度照片换来了红包,多数的时候只会得到了对方的一句“在忙。”

  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书的问题,夏遂安想了想,啃着手指甲下单了另一本《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钱》。

  书还没到,下午的时候夏遂安接到了郭星的电话。

  电话里郭星哭哭啼啼,说要和草莓分手了。

  夏遂安这几天刚好很闲,竖起耳朵听:“为什么?”

  “我昨天和她打游戏开语音,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竟然说是她的室友,她和男生做室友!她一直没有告诉我!”

  夏遂安咬完手又开始扣沙发,真皮材质被他扣起了皮,满不在意说:“你问过她吗?”

  郭星没明白,还在哭哭啼啼:“..没有啊。”

  “你又没问过她,她没必要什么都和你报备吧?”夏遂安打了个哈切,困了。

  话题最后是郭星结束的,他哽了半天,突然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什么一样对夏遂安说:“算了,你又没谈过恋爱,什么都不懂。”

  没等夏遂安说话就挂了电话,留下夏遂安一脸的莫名其妙。

  晚上穆延宜回来他还是没想明白谈恋爱和懂不懂有什么关联。

  穆延宜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要早,洗了澡,穆延宜把懒洋洋的人抱在怀里,俯身去看他的伤口。

  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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