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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为借口,不过穆延宜看着怀里的人,心里突兀隐约起了些情绪。

  “金金吃醋了吗?”

  蛋糕是草莓味儿的,夏遂安挖了一勺放进自己的嘴里,觉得今天的味道有些淡。

  他叼着勺子开玩笑说:“小麻雀哪有吃醋的资格,不喜欢也只能晚上趁老公睡着抹眼泪呀。”

  “金金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见他。”

  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分明是穆延宜自己不想见,夏遂安心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分明是金主自己不想见,只会拿他做借口。

  小蛋糕挖到后面又变甜了,夏遂安多吃了两口:“老公不用哄我啊,你才是老板。”

  这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穆延宜听懂了,眸色暗下来。

  两个人沉默片刻,安静坐着,谁也没说话,过了会穆延宜才拿掉夏遂安嘴里的勺子:“下周和我一起回家吃饭吗?”

  夏遂安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想了想:“老公祖父好像不喜欢我。”

  “是不喜欢。”穆延宜喂了夏遂安一口蛋糕:“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夏遂安点点头:“要的要的,不然我要饿肚子了。”

  胆子越来越大,说话也越来越大胆,穆延宜说:“平时不给你饭吃吗?自己就要饿肚子,是怎么活到现在。”

  蛋糕太甜了,夏遂安吃了两口就拒绝了穆延宜的投喂,说:“老公不在家我都在喝西北风,如果当天刮东风,我就要饿肚子。”

  他叹了口气:“现在就业环境不好,饿肚子我也只能努努力等老公回家了。”

  现在不说感冒的时候是怎么嫌弃和抗拒,生怕被传染,穆延宜笑了声,把蛋糕奶油刮在他脸上:“是吗?让我看看金金有没有被饿瘦。”

  瘦没瘦夏遂安是不知道的,他当天全身上下被老板摸了个遍,神志不清的时候听见老板隐约说:“是瘦了些。”-

  穆延宜祖父家是在山腰的别墅,四面环山,风景宜人,夏遂安看一路的漂亮风景,然后在进别墅后看见了一张臭脸色。

  顶着下一秒像是能吃掉他的眼神,夏遂安从穆延宜身后探出头,叫了声:“爷爷好。”

  穆建东:“哼!”

  夏遂安面色不显,心里嘀咕了这个臭老头好一阵。

  宛安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看见穆延宜后眼睛亮了亮,对他叫着“哥哥回来了。”

  随后他看见穆延宜旁边的夏遂安,默了声音,无视了他。

  之后又再次对穆延宜露出笑容:“爷爷一直在想你,哥哥可算有时间回来,我和爷爷都很想你。”

  区别对待得太明显,夏遂安用眼神向老板控诉:你们这是在霸凌优秀员工!霸凌!

  穆延宜不知道有没有接收到他话里的含义,不过当着所有人的面牵上了夏遂安的手,对宛安说:“打招呼。”

  宛安笑容僵在脸上,半张着嘴,好一会才微微打颤的对夏遂安说了话:“嫂子好。”

  夏遂安满意了,学着刚才宛安的模样把他无视个彻底。

  穆延宜瞥了眼像只骄傲小孔雀的人,把来时买的礼物送给穆建东,说:“金金给您买得礼物。”

  穆建东冷哼:“面子功夫。”

  其实面子功夫也是没有的,夏遂安只是来蹭饭,穆延宜买这些昂贵补品的时候他还不要脸的蹭了一份,简直是连吃带拿,样样不耽误。

  这顿饭四个人吃得诡异,夏遂安听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话,家长里短,隔壁的邻居,穆延宜父母的近况,还有宛安前不久刚拍完的新电影。

  祖父家里的厨师做菜好吃,夏遂安只管埋头吃饭,抬头就能够看见穆建东不待见的眼神。

  宛安看见穆延宜正在剥蟹,笑着说:“我记得哥哥喜欢吃,特意让李叔买回来,蟹性寒凉,哥哥要不要喝杯黄酒来暖暖。”

  穆延宜:“谢谢,不用了。”

  穆建东看见这一幕才算缓了神色,兄友弟恭,是他想象中的天伦之乐,结果下一秒,他看见穆延宜把手里剥好的一小碟蟹夹到夏遂安的碗里,连着把自己面前的黄酒递到他身前。

  夏遂安吃得顾不上来,看见碗里添了新菜,是他爱吃的蟹,转头说谢谢老公,喝了好大一口的黄酒。

  宛安看见这一幕神色暗淡,桌下的手把餐布攥出褶皱。

  穆建东更是皱眉:“没有规矩,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

  穆建东又问:“听说你是北方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夏遂安:“死了。”

  穆建东愣住。

  穆延宜没说话,拿起餐巾给夏遂安擦了嘴角,“急什么,总不会饿到你。”

  夏遂安:“今天刮东南风,我要多吃点。”

  他们旁若无人的说着话,穆建东和宛安听不懂,更插不进去,穆建东看着孙子和他带回来的小朋友,又看了看自己疼爱的小孙子。

  良久后心中一声叹息。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求不得。

  后来的饭总算安静吃完,第二天和郭星说起这件事,郭星倒吸一口凉气:“钱难赚屎难吃,霸总祖父像是电视剧里的恶毒婆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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