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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去喵星。”

  夏遂安点头,目光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噢,那就安乐吧。”

  或许是他决定得太快,说安乐时医生也很意外,问了他是不是真的考虑清楚。

  夏遂安不去看小猫了,对医生满脸认真:“你不是说它活着也很痛苦吗,那安乐吧。”

  咪咪在一个星期之后进行安乐注射,当天穆延宜和夏遂安看了咪咪最后一面,小猫已经被洗干净,之前乱成一团的毛现在也顺滑起来,依旧耷拉个耳朵低头舔前爪,看见夏遂安来了,隔着笼子朝他咪咪的叫。

  夏遂安这次给它带了猫条,它就一口一口去吃,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安静得可怕。

  医生说它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反而恶化,签上字后他们会安排给他注射。

  字是夏遂安签的,咪咪在他的怀里被打上注射液,闭眼睛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叫了一声:“咪~”

  夏遂安感受着咪咪逐渐微弱的呼吸,轻声说了句:“咪咪再见,在另一边要开心健康。”

  咪咪在五分钟后彻底没了呼吸,夏遂安任由医生把它抱走安葬,安静了几秒,转身对穆延宜说:“好饿啊老公,要吃饭。”

  穆延宜深深看他一眼,突然道:“想哭就哭出来。”

  周围又寂静下去。

  夏遂安眨了两下眼睛,笑得乖巧:“哭什么?应该庆祝咪咪脱离痛苦才对,而且我都习惯了。”

  下午他们去吃了饭,回家后夏遂安一如既往,趴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累了就开始打瞌睡,又在他工作时坐到他的怀里对他挑眉,下一秒亲上他的唇。

  穆延宜把他抱进怀里,关了电脑中的邮件,俯身去惩罚这个打扰他工作的人。

  结束已经是晚上,小朋友被折腾得不行,尽管这样他最后一次还不让他离开,生理泪水从他眼尾滑落,穆延宜看见他漂亮的唇一开一合,说好舒服。

  穆延宜去刮他哭得泛红的鼻子:“明天起不来嚷嚷疼的又是你。”

  “因为老公每次都很用力啊。”夏遂安双手环住金主,像是一条溺水的鱼被冲上岸,腰部直直的弓起,呼吸也急促。

  穆延宜放过了他,退了出去,把他抱进浴室中擦拭身体,出来的时候刚才还缠着他的人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

  他把夏遂安放到床上,处理下午没有处理完的工作,直到后半夜才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打算休息。

  手机这个时候亮起来,赵翎给他打了电话。

  铃声才响两声,身边睡得香甜的人就听到了声音,一脸茫然的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困倦的呆滞。

  夏遂安还没从被吵醒的熟睡中清醒过来,整个身体往被子里缩,抓住他的手问:“老公要去哪?”

  穆延宜看他觉有趣,笑道:“金金睡觉,我去接个电话。”

  夏遂安皱眉,呆呆看着他:“你也要走了吗?”

  电话铃声一声一声响彻在卧室,穆延宜看着小朋友眼底落寞和不安,这才蓦地明白了他白天说的那句话。

  那句习惯了的意思是,他习惯了分别。

  手机还在响,穆延宜挂了电话,伸手揽过夏遂安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低声说:“不走,我在的,金金。”

  夏遂安被突然抱住,他先是一愣,眼中的茫然和困倦消失了几分,然后把头埋进了穆延宜的胸前道,闷声说:“手机在响,好吵……”

  穆延宜挂了电话,低头去亲小朋友的额头:“现在不响了。”

  没了声音,身边又暗了下去,夏遂安眉头慢慢舒展,没多久保持着抱住穆延宜腰的动作沉沉睡过去,两个人呼吸交缠在一起,穆延宜睁着眼睛,反而睡不着-

  夏遂安的沉默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又有了精神,像往常一样,吃了睡,睡了吃,打游戏,偶尔被穆延宜抓到公司学习。

  穆延宜是在几天后才想起来那晚赵翎打来的电话,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给赵翎回了电话,“找我什么事?”

  赵翎接到电话的时候一脸懵逼:“谁找你?”

  “三天前不是你给我打电话?”

  他想起来了,沉默两秒,反倒是笑出来,“贵人多忘事,难得您老人家也知道也知道三天前,如果我真的有事,现在已经可以火化了,兄弟。”

  “所以找我什么事?”

  赵翎叹了口气:“能有什么事,也没什么事,宛安前几天喝多来找我闹,要你接他回去。”

  穆延宜换了一只手拿手机,“他现在在哪?”

  赵翎:“我家,外面都是狗仔,我现在连出去都不敢,怕明天你家小孩身边多了个绯闻男友。你来接?”

  穆延宜:“我家里没有第二个小孩,你应该去联系我祖父。”

  “什么第一个第二个?”赵翎被绕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自己的好友声音微凉:“他是成年人,去哪里都他的自由,不需要打电话告诉我。”

  “可他总喜欢找你,说实话,你对他没有半点感情?不然怎么身边有了小野猫?”

  人人都说夏遂安和宛安有几分相似,可穆延宜却连宛安具体五官都没有注意过,反倒是夏遂安的一颦一动都生动浮现在脑海。

  穆延宜不觉得夏遂安和祖父收养的孩子有相似之处,更不喜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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