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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求不得

。”朱瀚低声自语。

  “我,便再替他护一局。”

  京中入夜,秋意沉沉。

  钟鼓司刚落三更,朱瀚府中却依旧灯火通明。

  偏厅檐下,几枝腊梅先于时节悄然绽放,香气隐约。

  朱瀚身着便服,独自坐在灯下翻看一卷图册。

  那是朱标命人所绘《东宫近臣册》,每一位心腹皆有画像、出身、言行、所长。

  “沈然,多智寡言,善藏锋。”

  “魏谨,性稳,善书奏。”

  “邹默……性仁直,擅讲学。”

  他一一读过,神色沉凝。

  王缜缓步入内,低声道:“殿下,内侍传话,太子明日欲往鸿胪寺听讲,沿途会过香积寺一拜。”

  朱瀚轻叩桌面,未语。

  他自然知晓——朱标此行,实为一探香积寺中的那位“徐老”,昔年在地方讲学,因言辞激昂被削籍,如今幽居禅房,门下却隐有数位翰林私访。

  此人不涉政,却颇得文生敬仰。若得其一言赞许,于东宫声望助力甚大。

  朱标,已懂得“以声望驭士”。

  “再过十日,便是玄门大讲。”王缜低声提醒,“众儒生赴京,礼部预设三场论讲。太子如能夺一筹,自可聚势。”

  朱瀚点头,却并未直接言语赞许,而是淡淡道:“看得出来,他已不再依赖我给的路。”

  王缜欲言,又忍住。

  朱瀚将图册缓缓合上,轻声道:“不过世事难料,东宫羽翼尚浅,若一时声誉盛而行止未定,反生祸端。”

  “要有人,懂得在他锋芒外,再铺一道软土。”

  小主,

  王缜一愣:“殿下是要……”

  “让韩正备一席文宴,于竹林书屋设局,邀几位前翰林旧臣,不讲天下,只谈诗酒。”

  “顺便——请香积寺那位徐老,也来坐坐。”

  “以逸待劳,不如让人自己归心。”

  第二日,天尚未明,朱标已整装出宫。

  他骑白马,衣冠不饰,仅一随侍、一近侍,姿态谦和,言笑之间,路旁百姓多有称颂。

  行至香积寺外,朱标下马自步。

  寺门未启,晨钟初响,庙中一僧迎出,乃是徐老门下弟子。

  “太子远临,家师拙疾缠身,恐难接驾。”

  朱标并未恼,只笑言:“先生在,我便静候。”

  一语未毕,忽见寺后侧门缓缓开启,数位老者出门同行,手中皆持折扇谈笑。

  为首一人鹤发童颜,正是徐老。

  他远远一看朱标,未曾作揖,也未称号,只拱手笑道:

  “你来了。”

  朱标笑着迎上:“先生邀我听讲,小子怎敢不至?”

  众人皆惊。

  徐老哈哈一笑:“你倒不是那般木讷的太子了。”

  朱标低声道:“学生日夜思量,若天下之人,皆不以我为木讷,而能信我仁心,此生足矣。”

  徐老盯他片刻,忽而转身:

  “随我入寺——香积茶久未奉人。”

  午后,书屋竹影斜斜。

  王缜入内禀道:“徐老,已应邀赴宴。”

  朱瀚笑了笑,将一卷书信推至案边:“既然东宫已开始立声,那就替他多开几扇窗。”

  “光亮从里边照出去,也要让外头的人,愿意推窗看进来。”

  深秋已至,宫中换了冬装。乾清宫廊下挂起厚重帘帐,内外温隔如春。

  此时,朱瀚却并不在府中。

  他着一身浅灰便衣,立于寿安山半腰,一座香火清淡的古庙前,凝视着那尊尘灰未拭的观音石像。

  山风穿松,带起一缕淡香。庙虽破,香火却未绝。

  系统提示忽然在耳边轻响:

  【签到成功】

  【地点:寿安山·静华庵】

  【奖励:紫檀木藏经一函(内附六朝讲学札记)、心算妙诀(可提升逻辑与推演能力)】

  朱瀚神色微动。

  这不是第一个奖励,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他从不炫耀、从不声张。既得之,便以用之。

  “六朝讲学札记……”他低语,“东宫少臣,正需拓识。”

  他回眸吩咐道:“回去后,将经函送至竹林书屋,不署名,只言乃旧学士遗赠。”

  随行内侍领命而去。

  朱瀚独坐庙前,静思良久。直到一位老僧缓缓步来,垂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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