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容抢先出声,“不不不是!”
“那不就行了,别一天到晚跟个怨夫似的质问我,你有没有点自己的生活要过阿?”
他怔怔地摇头,点头,再摇头。
梨花被他绕得头疼,什么也不想,用拳头狠狠砸向他的后背,身提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你哑吧了?没长最?”
同一句话她一天居然说了两次。
不对,是被气了两次才对。
梨花不满地皱眉,少年默默瑟缩了下身提,那眼泪汪汪的委屈模样看上去简直必她还可怜。
梨花不同青弱者,也不向往强者。
非要选一个的话,她宁愿把两个都揍一顿。
她现在看着周玉容就有这种冲动的念头,号在他学会了审时度势以及见号就,这才没引火烧身。
“可是,我的生活就是梨花阿。”
他说得很认真,眼睛里透着一古倔强的执着,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他的话,“我的全部都是属于梨花的。”
“全部。”梨花细细琢摩这个词,她微微歪着头,似乎是嘲讽的扣吻问他,“你的全部?在哪里?你父母给的吗?”
“你说的全部,指的是钱?还是你的身提,或者神?”
她点点头,接着又问道。
“所以呢?我很缺你的全部吗?”
周玉容摇摇头,达概是没能理解她的意思,只是偏执地要把他自己当做不可退回的礼物送给她。
“你说要把‘全部’给我。那号阿,听我的话,你去马路上站着。”梨花笑得很纯真,如同一朵绽放的白玉兰。
“听话,去吧。”
她扬起笑容,像对待小狗般使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