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还有一个儿子,补习老师课上得很好,她一直很喜欢补习老师,发现补习老师出轨后她很难过。然后那天生病就诊,她一眼就认出了接诊医生就是和补习老师出轨的那个男人。我查过,那个男医生也已经结婚,还看了儿童医院的官网公告,他马上就要升职了,正在公告期,他肯定是在我妹看病的时候也认出我妹了,害怕我妹告诉别人,搞得他和人偷情的事情暴露出来,阻碍他升职,所以故意开错药害我妹。”
韩淮骁:“这些事你家长知道吗?”
蔡文州:“我爸妈现在因为我妹的事伤心欲绝,如果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会去找那个畜生医生拼命的,我已经没有妹妹了,不想爸妈再坐牢。”
韩淮骁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我们刚好要去你家,上车。”
上车后,韩淮骁问他,“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车?”
蔡文州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市局门口蹲了两天。”
温瑜:“你还挺有毅力,不过你逃课,你老师不找你吗? ”
蔡文州:“我让我姥爷帮我请假了。”
到了蔡家,家里只有蔡文州姥爷在,蔡父蔡母得知蔡映夏的遗体不见了,伤心过度,现在医院。留下温瑜安抚老人,韩淮骁和蔡文州进了蔡映夏的房间。
蔡映夏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可爱,床上放着很多玩偶,书桌上放着几本练习卷和绘画本,还有几本那种在网上打印成册的相册。
蔡文州把蔡映夏的日记本递给韩淮骁,韩淮骁认真看了看,日记里的确记着蔡文州说的事,“你妹妹在哪个补习机构上课,补习老师叫什么名字?”
蔡文州把补习机构的地址,补习老师的名字、电话,写在了一张纸条上交给他,“韩队长,你们一定会帮我妹讨回公道的是吗?”
韩淮骁:“嗯,我们会。这本日记我需要带走,案子查清后再给回你们。”
蔡文州:“嗯嗯。”
韩淮骁又仔细看了一圈蔡映夏的房间,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拿起她的绘画本翻开,里面画的都是卡通人物的素描。他又拿起那几本网上打印成册的相册,相册纸质不错,打印出来的照片清晰度也挺高的,不比专门去店里拍的艺术照质量差,怪不得打印了好几本。相册里的蔡映夏活泼可爱,面貌清秀,是个小美女。
韩淮骁:“你爸妈和你家人平时会在社交平台晒你妹妹的照片和视频吗?”
蔡文州:“我妹几个月的时候他们经常晒,我妹两三岁以后,我爸妈就很注意保护她的隐私,不在社交平台晒她照片了,偶尔晒也是晒个背影,或者是模糊的侧脸。”
韩淮骁:“行,你后面如果还有什么发现可以直接联系我。”
从蔡家出来,韩淮骁再次去了拘留所。
另一边,夏杭和夏菱到了殡仪馆,同样发现监控被覆盖了。
夏菱问了工作人员和韩淮骁一样的问题:“遗体停放在你们殡仪馆,你们非必要不会打开看吧,你们是怎么发现遗体不见了的?”
工作人员眼神飘移,明显心虚,“你们领导来看过,我知道这个小姑娘的遗体很重要,所以就时不时去检查一下。”
夏菱一看就知道她在说谎,“既然你时不时就会检查一下,那为什么遗体还会丢失?”
工作人员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好几遍,这警察明显不好糊弄,不应该贪钱的,“我……我也不知道啊。”
夏杭看向她紧张得互搓的手,留意到她手腕有一个成色很好的玉镯,他在缅甸的时候学习过鉴玉,工作人员手上戴的这只玉镯少说也价值十五六万。殡仪馆的一个普通员工,会舍得买一个这么贵的玉镯,还毫不在意地戴在手上,不怕工作的时候磕了碰了?不由问道:“你的手上的玉镯不错,多少钱买的?”
工作人员听到玉镯,下意识扯了一下衣袖,把玉镯藏进衣袖,“没多少钱,和人去云南旅游的时候,一千块钱买的。”
夏杭:“那你赚了,这只玉镯起码价值十五万。”
工作人员一听,瞪大眼,明显不知道自己手上玉镯价值这么高。
夏菱看出了这玉镯有问题,趁机说道:“前两天有家金店报案说店里丢失了两个价值三十多万的玉镯,报上来的图片和你手上戴的这个挺像的。”
夏杭配合到:“盗窃金额30万,属于数额巨大,将被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工作人员彻底慌了,“不是,不是我偷的,这是……这是我从遗体丢失了的那个小姑娘身上拿的。”
夏杭:“她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玉镯,我和我队长来看她的时候,她身上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
工作人员看隐瞒不下去了,终于说实话:“有个富太让我帮她去世的儿子挑一个合适的女孩配……配冥婚,这是给女孩的定礼,让我放她身上,我看这玉镯不错,富太走后偷偷拿走了。但是越戴心越慌,就想放回去,结果发现小姑娘的遗体不见了,一慌,就忘了把玉镯摘下来放回去了,我没想真偷玉镯,至于遗体为什么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啊。”
夏杭和夏菱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本来也就是猜测她为了钱和偷遗体的人打配合,没想到她居然干这种丧天良的事。
夏菱气得浑身都在抖,“她才12岁,生命还没来得及绽放,不幸去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居然还对她做这种事,你简直不是人。”
夏杭打了殡仪馆所属派出所的电话,让他们过来处理。
从殡仪馆出来,夏菱都还是气得不行,夏杭给她拿了一瓶水,“菱姐,喝点水。”
夏菱苦笑:“做警察这么久,自认为各种黑暗罪恶都看过,但总是一次次被人性的恶和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