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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华灯的语气更无辜了, “你说我在干什么?”

  沈昼关掉了天目。

  他不想再看到这个与自己有着一样真气的家伙, 握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连呼吸都凑得那么近。

  她的手是柔软的, 没有一丝茧子,和他截然相反。

  所以那东西不听他的话也理所当然,它喜爱柔软的事物, 追逐她的掌心, 为她施舍的爱抚而兴奋战栗。

  没志气。

  “放开, 不然我砍断你的手。”他沉沉地警告道。

  华灯看着他的脸,他眉头紧锁,神色不虞 , 放在从前是要把所有人都杀光的样子。

  可现在仅仅是因为她碰了两下, 他就变得这么暴躁。

  华灯嘴角翘起,抑制不住心情,柔声说:“沈昼,我能看看它长什么样子吗?”

  在她说完这句话,手里的家伙似乎更滚烫了些,迫不及待要冲出来和她见面。

  但沈昼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垂下眼, 不知道做了什么,华灯手心的家伙一瞬丧失生机,极速安静了下去。

  她试图扒下他革带的手也没能得逞,被他死死攥住,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

  “你干嘛?我就想看看怎么了?”

  她刚想再接再厉表达不满,两只手就被他折了过去,压过头顶,身子也就势仰倒,紧接着他的重量覆上来。

  他的脸上清明依旧,没有被欲色沾染的痕迹,淡淡地说:“它有什么可看的。”

  华灯嚷道:“你别委屈它,它刚刚明明都起来了——”

  “你的错觉。”他阴冷地说。

  “骗人,你明明就……啊!”

  身前的衣裳被粗鲁地撩开,他一言不发,直接低头下去。

  那一点被泄愤似的咬住,舌头辗转,牙齿厮磨。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把炙热的温度传染给她。

  疼痛和酥麻一同袭来,华灯终于说不出话。

  渐渐地,两只手都转移了地方。

  华灯今晚本来就被他弄得哭了好几回,这次他没怎么费力,那地方就又哭了出来,眼泪多得止也止不住。

  就在意识绷紧的一刻,她猛然察觉什么,尖叫失声:“别、别用元神……你个禽兽!我……”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汹涌的浪潮间,房间里只剩下细微的呜咽。

  *

  身体和识海的双重刺激让华灯失去意识,她最后差不多是晕过去的。

  但是在梦里她也不得安生。

  那种可怕的感觉萦绕着她,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仿佛还在那里。

  即便做梦,她也担心是不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又会弄湿她的衣裳。

  好在那只是梦而已。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恢复清爽,衣服也被换了一身。至于怎么换的,她懒得管。

  她窝在沈昼怀里,他大概醒了,但没有动。她也不想动,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

  华灯回忆起昨晚的事,仍是十分气恼,可只要沈昼睁着眼看她,露出那双黯淡的眼眸,她就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

  他说:“我看不见,好像有点失了轻重,你不会怪我吧?”

  华灯:“……你知道自己没轻没重就好,以后不许这样!”

  沈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这美好的上午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打破的——

  “师父!师父!你在吗师父!”

  华灯木着脸从床上爬起:“裴见明这倒霉玩意怎么来了?”

  沈昼掐了掐她掌心,漫不经心地说:“我让他滚出去就行,你起来做什么。”

  华灯说:“算了,我去见见他吧。”披上衣服便往外走。

  沈昼握住空荡荡的手掌,听着她与裴见明交谈的声音,若有所思,同样慢吞吞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外,裴见明大惊失色:“华灯?你怎么会在这?!”

  余光扫见房门口不疾不徐走出的男人,更是急得跳脚:“还有你这个家伙!你竟敢闯入我师父的地盘,你们不怕死吗!”

  华灯说:“你师父把这山庄让给我们了。”

  裴见明怒道:“不可能,你们就是一群土匪!”

  华灯:“是真的。”

  裴见明:“不可能!”

  华灯无语:“你菌子吃多了吧?别发疯了,不信就问问你师父。”

  裴见明果然掏出传讯碟给师父发消息,不知他说了什么,没过一会,仇策出现了。

  昔日傲慢的男人,此刻脸上犹带青紫,一反常态地沉默了,沉默中又透出淡淡的尴尬。

  然而裴见明没看出来,他指着前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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