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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姜莞微微挑眉:“陛下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萧言:“什么事。”

  “生辰礼啊。”姜莞先发制人道。

  “朕还没问你要生辰礼,你倒是……”话说到一半,他视线里突然怼进一个木盒。

  “怎么样?”姜莞凑近问他,“看喜不喜欢。”

  “什么呀这是。”萧言表面还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然而明显与以往不同的矫情声线已经出卖他。

  “一只木雕。”姜莞道,“是不及陛下的手艺,先凑合着玩。”

  萧言打开木盒,里面果然躺着一块木头,只是瞧着离她所说的‘木雕’有些远啊。

  努力观察了半天,他抬头问:“这雕的是虫子?”

  姜莞忍住白眼:“什么虫子,明明是只小狗。”

  “喏?”她抬手指了指某处,“这狗耳朵狗眼睛狗尾巴多惟妙惟肖啊。”

  越说姜莞越满意自己的杰作,她在这方面果然是有天分的,短短半个时辰就能雕刻得像模像样,不愧是她。

  萧言盯着她描绘的几处,委实没看出哪个是狗耳朵哪个是狗尾巴。

  夸是夸不出口,只能转移话题:“你怎么想起来雕只小狗?”

  姜莞坦言:“陛下不觉得这只小狗很熟悉吗?”

  话罢,她静静地望着他,意思很明显。

  意识到她话中含义的萧言,无语半晌,垂眸又盯了几回‘小狗木雕’,满心不服道:“哪里像朕了,朕比它好看一万倍。”

  “我也没说像陛下啊。”姜莞矢口否认道。

  萧言:“……丑死了。”

  “那还我。”姜莞伸手问他要,却被躲开,“先放朕这儿,你继续努力,朕想看看你还能雕出多丑的东西。”

  “口是心非。”姜莞撇嘴,“嘴真毒。”

  “是你先忘记了朕的生辰!”萧言哼了一声。

  “所以我的生辰礼呢。”姜莞突然问。

  萧言顿了顿,若无其事岔开话题:“下次还是朕教你吧,宫里那些木匠手艺还不如朕呢。”

  话里话外都是对手里拿着的小狗木雕的嫌弃。

  可姜莞问他要吧,他又不给,还攥得贼紧。

  “所以。”姜莞放弃后又问了一次,而且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陛下没有准备我的生辰礼?”

  “陛下若是没有准备,那我就自己取了哦。”姜莞又往前一小步。

  萧言好奇:“怎么取?”

  话音将落,唇边便有一抹温热覆上,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句:“没准备也没关系,这个就足够了。”

  萧言:“……”

  “对了,我书架上的那个小盒子是不是陛下拿走的?”见气氛轻快起来,姜莞问出此行的目的。

  刚溢进心底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萧言扭过身抿唇:“什么小盒子,朕不知道。”

  “我已经问过明秋宫上下,它不见的前后,只有陛下进去过。”姜莞绕过去,继续与他对视,“想必里面的东西,陛下也看了吧?”

  “可不是朕想看!”萧言辩解道,“是它自己掉下来,上面的锁是自己摔开的,不是朕。”

  “原来是它自己开的啊。”姜莞‘哦’了一声。

  “本来就是!”萧言心虚得不敢直视它,“朕好心给它重新合上,它自己不听话掉出来,朕就是顺便瞄了一眼……”

  只是没想到里面的东西狠狠地伤了他一回。

  “那陛下看过之后有什么感想?”

  “你居然还问朕有什么感想!”萧言震惊她居然会问出这句话。

  姜莞浅浅试探:“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一些人的资料,对不?”

  “哪里只是‘一些’。”萧言嘟囔。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比前殿那些朝臣的奏章还啰嗦。

  “我记得第一页好像是个王姓之人的——”

  “第一页明明是姓沈的那个家伙!”话被打断,姜莞好奇,“陛下不是说就瞄了一眼吗?怎么记得如此清楚?”

  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的萧言:“……”

  “原来第一页的那个人是姓沈啊。”姜莞凑到他眼前,“所以陛下都看了对吧。”

  “是啊,朕就是看了。”萧言破罐子破摔道,“而且还是偷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姜莞笑了笑,“陛下忘了?当初还是你亲自截的胡。”

  “所以你的意思是朕若是不截胡,你就要和那个沈三……”萧言噎了噎。

  “也有可能是第二页的王六郎哦。”姜莞不怕事地又添了一把火。

  萧言倏地抬眸。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姜莞才开始认真:“我当初在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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