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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他日后怕是一滴酒也不能沾了。

  沈御史努力睁大眼,望向一脸深思的妻子,也是好奇:“到底什么要紧的事?把我喊醒了又不说。”

  “你就不觉得咱们家的三儿这两日有点不对劲吗?”

  “哪不对,三儿不一直那样。”

  余慧冲他:“你懂什么,这次他居然主动跟我提要一起去赴宴。”

  沈御史一听,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三儿是你生拉硬拽上的。”

  余慧白他一眼:“你儿子的脾性你不清楚?我哪能劝得动他。”

  往年她又不是没劝过。

  “那也许就是今年突然想去了也说不定。”沈御史哈欠连天,他是真困了。

  “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余慧不满嚷嚷。

  沈御史连连点头:“我听着呢。”

  “三儿也该到成婚的年纪了。”余慧问他,“你作为父亲,到底可有打算?”

  “家中儿女的婚事,不一直由夫人你做主么?”沈御史抬眼,“我都听夫人的。”

  余慧冷呵:“你倒是会躲清闲。”

  沈御史抿了抿嘴,心道:当初长子的婚事,我插手了,你怨我眼光不行,现如今三儿的婚事我选择闭嘴,你又说我只会躲清闲……

  “反正我不管。”余慧道,“我今儿听长平侯夫人说,她已经要准备给小叔子相看,我记得郑家那个小十一今年还未满十八呢,都要开始说亲了,我们三儿都快二十了,婚事连个影子都没有。”

  “还是要看三儿自己的心意。”沈御史敷衍一句。

  “我倒是想啊,可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他就是不告诉我半句。”

  “听你的意思,三儿是有心仪的人了?”这回轮到沈御史诧异,忽然就不困了,迅速坐起来,追问,“谁家的姑娘?”

  “我要是知道那就好了。”余慧吐槽,“早遣媒婆上门了,还能大半夜在这里问你?”

  被嫌弃了,沈御史丝毫不在意:“那你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些?”

  余慧就将自己近半年的

  发现告诉他,最后得出结论:“反正我就是觉得三儿有好几回都怪怪的。”

  “该不会他心悦的姑娘已经定亲了吧!”余慧忽然紧张,这可如何是好,不管是沈家还是余家可都没有抢亲的经验啊。

  “定亲倒还好。”好歹还有解除婚约的几率,沈御史幽幽道,“别是已经成了婚……”

  余慧心一沉,气急之下,没忍住捶过去:“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不知自己一语说中真相的沈御史反而笑了笑:“说笑而已,夫人莫气。”

  余慧无语,嫌弃道:“继续睡你的觉吧。”

  沈御史:“……”不是你把我喊起来的?

  余慧则在想,男人果然靠不住,亲儿子都不舍得关心,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一气之下扭身睡了过去。

  差不多的时辰,长平侯夫人也把长平侯晃醒:“今儿宫宴上坐我们后面的李夫人问了咱们家十一的事?”

  同样迷糊的长平侯眼睛都没睁开,就问:“她家也有个纨绔闺女嫁不出去?”

  长平侯夫人:“……说什么呢你!”

  清醒了一点的长平侯扭头看向妻子:“那怎么想不开看上十一了。”

  长平侯夫人噎了噎:“……十一哪有你说的那么差。”

  长平侯:“呵呵。”

  长平侯夫人逐渐不满:“那可是你亲弟弟。”

  长平侯赶紧求饶:“是我胡说!是我胡说!”

  长平侯夫人也呵了一声:“你也就是嘴上说说,哪会遇着事不是你最先着急。”

  “哎呀,我是觉得十一还小,心性未定,太早成婚,对人家姑娘也不好。”长平侯有理有据道。

  “别告诉我,你还想着和柳国公做亲家。”长平侯夫人斜过眼去。

  长平侯心虚撇开视线,若无其事说道:“现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后娘娘已经消了亲上加亲的念头,那、十一既然喜欢,索性我们就陪他再磨两年,万一柳家松口了呢?”

  长平侯夫人:“白日做梦。”

  长平侯:“嘿,什么叫白日做梦呐!”

  他瞅了一眼外头黑压压的一片,辩了一句:“现在是晚上,不就适合做梦。”

  长平侯夫人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逗笑:“就你会说。”

  ……

  中秋宴过去后,姜莞又闲了下来,往年这个时节,她都要去庄子上住上两日瞧一瞧地里的收成如何。

  若是当年收成一般就适当给佃户们减些租子。

  如今倒是不好随意出宫,这种事只能交给底下人去办,好在满夏已经从南边回来,现下燕京城内的生意以及京郊的几处庄子都交给了满夏全权处理。

  只每三个月往报她这里一次。

  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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