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的对面，冷冷地看着他：“张龙，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张龙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徐天，你别得意！就算你抓了我，你也逃不掉的！‘暗影’是不会放过你的！”
“‘暗影’？”我冷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是死不悔改！”
我站起身，走到张龙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在桌子上。
“砰！”
一声巨响，张龙的头顿时鲜血直流。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的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张龙痛苦地呻吟着，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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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我走到隔壁的观察室，看着屏幕上张龙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天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阿金问道。
“继续审，一定要让他把幕后主使给供出来！”我说道。
“可是，他好像铁了心不肯说。”阿金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就用点手段，我不相信他能一直撑下去。”我冷冷地说道。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警员走了出来。
“徐先生，张龙……他……他招了！”警员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我眉头一挑，连忙问道：“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警员吞吞吐吐，似乎难以启齿。
“他说什么了？快说！”我不耐烦地说道。
警员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他说……他说，指使他的人……是……”
警员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名字，意味着更大的阴谋，更深的黑暗……“啥玩意？你说指使张龙的是……老K？！”我差点没蹦起来，音调都劈岔了，感觉像是听了个地狱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阿金也傻眼了，挠着头，一脸“天哥你别吓我”的表情。
李娜更是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平板差点没掉地上。
整个观察室都安静得能听见我肾上腺素飙升的声音。
技术小哥估计也被我这反应吓到了，往后缩了缩，眼镜都快掉下来了：“徐……徐先生，是……是的。我们截获了张龙的一段加密通讯，破解后发现，对方的代号是‘老K’，而且……而且声音经过比对，跟当年你身边的……那位很像。”
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脑门，手心里全是汗。
老K？
那个当年替我挡枪，我亲眼看着咽气的兄弟？
诈尸了？
还是说……
我狠狠地闭上眼睛，再猛地睁开，眼里的光芒冷得像刀子：“阿金，给我把张龙拖出来！”
审讯室里，张龙被重新按回椅子上，鼻青脸肿的，像个被打肿的猪头。
看到我进来，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还抽搐了一下，像是在嘲笑。
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告诉我，老K到底是谁？他现在在哪儿？”
张龙被打得七荤八素，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地说：“你……你做梦……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拧断：“不说？好，不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我的一个心腹兄弟，他手里拿着一个……
“天哥，我们在张龙的住处，发现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