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间不够,便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开始有条不紊,帮时忬温柔地梳好,满头泛着微红暗光的秀发。
骨节分明的长指,分别勾起时忬几缕柔软的青丝,一扭一带,一拉一转,就着缪曼递来的小黑发卡一别。
一个与她身上汉服,适配度甚高的流云飞花髻,就梳好了。
再挑选一张轻薄的假发片,接在发髻下边,用特制的卡子,贴合固定,继而理平。
确保时忬戴上不会有不适的感觉,又转去拢她额前的八字刘海儿。
缪曼原以为,一个男人居然会梳古风发型,并且梳的比她还好看这件事,就已经很离谱了。
抬头一看,霍九州在帮时忬弄头发的同时,时央也在依次,拿起桌面现有的化妆品,根据时忬身上的汉服样式,以及霍九州即将要梳的发型。
为时忬化了个浓淡相宜的,狐系清冷银杏妆。
无论是狭长的一字眉,日常的大地色眼影,还是眼角的内眼线,根根分明的睫毛,说是化的锦上添花,别出心裁,也不为过。
时央甚至连时忬娇唇上的枫叶色唇彩,都涂的均匀适中,恰如其分,颜色既不黯淡,也不明艳。
若非碍于,缪曼与他们之间的身份有差距,她此刻是真的很想,为这两个才貌双绝的男人鼓鼓掌。
他们不去做个涉猎全球的知名化妆造型师,也是可惜了!
自然,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感到惊讶的人,也远不止缪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