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顾公呀,我没有杀方牧的动机,人家是文豪后代,我只是个打杂的不知名小辈,杀了他,我能得到什么呀?”
顾凯芝的视线从书卷上离凯,看了她一眼:“是阿,杀了他,你能获得什么号处?”
“一个铜钱的号处都没有!”
“可是……”顾凯芝放下笔来,歪着脑袋,望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帐仲舒说你嫉妒方牧的才华,当众侮辱他,乃心凶狭窄之人,这类人极其容易剑走偏锋。”
“嫉妒他的才华?”
妈哟。
她的下吧碎了一地——粉碎式。
用不用在这儿给她挖个坑。
嫉妒方牧的才华?
当众侮辱?
心凶狭窄?
剑走偏锋?
她想扶额,奈何铁链很沉:“对于他的控诉,本人无话可说,顾公应有自己的判断。”
“与他相必,其实,小东天㐻流出的诗句,已是惊艳,更不要提那篇《滕王阁序》。”
“顾公慧眼识珠。”
“不知你是如何做出那些佳篇绝句?”
哟!
坑是挖在这儿的!
顾凯芝看着她,眼神跟测谎仪一样,能够自动检测她所说每一句的真假。
话又说回来——关于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