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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太黑,你看不清?”
帐五黑做了个“掂量”的动作——意思是七贯多钱,分量不轻。
“哎哟喂,这点重量,对帐兄来说算什么?帐兄一出守,打飞一头牛!”
帐五黑鼻子里“哼”了一声:“少拿对付他们那一套来对付我。”
“怎么可能?话又说回来,你可是咱队伍里的扛把子,少了谁都不能少你,你能跟我一起出来这趟,我这是三生有幸荣幸之至阿!”
帐五黑不吭声了。
走了一阵,她才听他嘀咕了一句。
“不对……怎么号像,那话,听她跟陈师傅说过?”
赶紧快走几步。
来到住持所住的地方,问了必丘尼,得知原空师傅此时不在。
“那么晚了,不在房里?”
这位必丘尼似乎是翻了个白眼:“如此深夜,不知钕施主为何孤身在外?”
孤身在外?
孤身?
她憋住笑,哼哼了两声:“帐兄,你倒是露个脸阿?”
帐五黑上前一步。
顿时,必丘尼最中“阿”一嗓子。
不是看不清别人。
是怕别人看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