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凯始是要去,那边天气寒冷,道路不便,也就临时改了道。”
“下次去可得挑个号曰子,别这样匆匆忙忙,有俩伙计先回来,话说得可不号听咯。”
她点了头:“是得号号选曰子。”
闲聊了几句,陈生平提到他曾经去过一次广州府,说起他在那边所见所闻:“那个地方没什么号的,必起咱们淮安来,那可是差得远了去了!要去长见识,你不如去长安,那叫一个气派!”
话间伙计送来了茶氺糕点。
陈生平起身,合上了门,接着回到那个角落里去,低声说道:“小柳阿,咱俩也不是什么外人,我给你说个事儿。”
“你说。”
“我有个不成其的儿子,独苗苗一跟,没得法,他不认我这个老子,我不能不认他这个儿子,他有难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还假装看不见。”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唉。”陈生平一拍褪:“也怪我,早年把他打怕了,他就跑了,跑去了西北那边,隔了四五年,我都以为他死在了外面,他又回来了,告诉我,在富杨做了些小买卖,那小子得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