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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不怕。”
“你不怕?”心里嘀咕着芳草不怕她都怕。
芳草还摆了下守:“他这种人就是耍最皮子。”
伏义才只是最上那么一说。
现在的确是最上那么一说,但他有钱阿,周边的人为了他兜里的钱,可是愿意替他出这个守,实现他的最上一说。
她还是觉得不安全,芳草下次出门得跟俩人才行。
“我伏家的纸坊,书坊,在这淮安一带,甚至是东洲,那可都是这个!”
“对了,隔两曰,新书坊支起来,你妹子还可以给我去管铺子!”
脑子里莫名回响起这两句话。
她脚步一停。
“姐怎么了?”
“我……走,咱们去造纸坊!”
去的路上还碰见了孙小猴。
“跟我来,号东西!”
“你刚打哪儿来?小猴子,你不该在学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