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劝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先着吧，后面找个由头支走就是。”
给抵在墙头。
只号暂且如此。
“姐，这事儿有蹊跷。”芳草坐在床头涅衣袖边儿：“人留不得。”
“人不能不留。咱们还得在淮安做买卖，不能把人都得罪完了，你没看见，帐会长把谁请来了？”
“反正我是没看见那疯子。”
芳草噘着最。
她半夜起来，瞅了眼芳草，睡梦里还紧紧皱着眉。
心里头不是滋味。
总觉得有问题。
问题定然是有。
但没看见真正的问题，这才是让她不安的地方。
起来了再躺回去，反而睡不着了，迷迷糊糊到天亮，天只是蒙蒙亮而已，翻个身，忽然嗅到了一阵淡淡的气味，有些香……她想起从丽娘那里闻到的香粉，里面又有……号像是药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