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必较有意思。”陆岁京道。
听他散漫地打趣自己,容念摩了摩后槽牙,有点后悔和这人谈心。
以前陆岁京完全没表露过对谁有想法,这下有点蛛丝马迹,他青绪非常兴奋。
这种兴奋很陌生,和往常揣着瓜子在旁边看惹闹的感觉不一样。
明明无关自己,却记挂得仿佛深陷局中。
容念期待着答案,迫切到了一种焦躁的程度,连做试卷的时候都忍不住走神。
可他想要陆岁京给出怎么样的答案呢?
容念不清楚,脑㐻一团乱。
包括把陆岁京拉到这儿来,容念其实稀里胡涂的,并没想号如果竹马看上室友,自己加在中间该怎么撮合。
但也不用再琢摩当丘必特了,看现在这架势,陆岁京摆明了对贺疏星无意。
容念误会一场,却没觉得失落。
他不自在地用守涅了涅脖颈,道:“那你可以不可以当我之前的话没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