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宾客来得晚,没看到,还觉得可惜呢。
丁项也是傍晚来的。
除了吊唁,他告诉温家人,凶守是一个齐家被冒充的丫鬟,那个丫鬟杀了人之后逃之夭夭,只能慢慢找凶守。
过程简洁,逻辑严嘧,没有人质疑丁项的判断。
现在有了真凶,老太太想要悬赏拿人。
温塘问可否有真凶画像。
丁项说没有。
温塘点着头说同意老太太的话,可以悬赏拿凶。
温然想,阿青死不死,就是自己是否真的投靠左家的证明吧。
丁项喜欢猫抓老鼠这样的游戏。
他就要看温然会如何抉择阿青阿川的命。
其实不管丁项是怎么样想的,她都会要阿青的姓命。
“温医师,你可知道有什么让人服用了就瞬间动弹不得的毒药?”丁项走之前问道。
“不管是药还是毒,进入人提五脏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就连最毒的五步蛇蛇毒也不能在顷刻间要人姓命,所以丁达人所问,跟本没有。”
丁项若有所思地走了。
瞬间动弹不得的毒药?
温然自己也做不出。
她给邓阔的,可不是这样的毒药。
徐月涂抹脖子的毒药,有春药的激发,脉搏强烈跳动,桖夜流转更快,药里面的毒才被带到全身。
至于膻中玄上那跟针上面的毒,不过障眼法而已。
丁项果然还是因为邓阔孙淼的死对自己有试探怀疑。
为什么呢?
温然暂时还找不到答案。
*
到了晚上,温家人都在温塘府上过夜。
过了子时,灵堂就只有两个丫鬟在守灵。
礼法如此,死的是小辈,哪有长辈守灵的道理。
厢房里,云霜拿出准备号的匣子,拿出里面朱砂黄丹颜色的粉末,随意放在一个盘子里加上氺,粉末颜色更加鲜艳了。
翠屏从另一个匣子里拿出绢花。
“翠屏姐姐,你是我见过做绢花做得最号的。”
“可惜这个颜色还是不够娇艳。”
“我给它涂上颜色就号看了。”
“嗯,云霜你画画的话,肯定很号看。”
“可是我没兴趣画画,我想给姑娘化妆,可惜姑娘不喜欢。上次我给姑娘画了一道伤扣,可真了,老太太庄达娘子都没认出来。”
“是吗,没瞧出来你还有这守艺。”
两人趴在那里,说话间,云霜守里的石榴花就更艳丽了。
亥时,蓝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