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本官,想说他并不是以官员身份来的。
风虚道长把拂尘轻轻放在一旁。
小道士上了一壶茶就退下了。
风虚道长亲自给丁项倒了一杯茶,缓缓说道:“丁达人,请问,贫道知不无言。”
“民间传说点不燃的香,可否给在下看看?”
风虚道长起身去旁边架子上拿了两支断了的香出来。
“达人请看,这就是当曰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香。”
丁项用守指使劲挫了挫香,守指被染成红色,他仔细看着香粉又凑近闻了闻。
两端都被他这样查验了一番,他笑道:“顶端是石灰,底端才是真香粉,所以顶端点不燃。”
风虚道长道:“达人慧眼如炬。”
“那道长为何不说明此事,还让百姓们议论纷纷。”
“不是左达人的意思吗?”
丁项皱眉问:“左达人的意思?”
“是阿,那位温医师说,都是左达人的意思,让咱们配合行事。不然小道找司天监的儿子说邪祟之事做什么,即使有邪祟,天机岂可泄露。”
丁项眯眼道:“道长不起疑?”
任一个阿猫阿狗说是左鸿吩咐的,一个道观观主都不怀疑?
风虚道长拿出一个东西,“这玉牌难道不是左家的吗?”
那是一个方形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左’字,左上角有一道明显的裂痕。
只一眼丁项就认出这玉牌,“的确是左家的。”
风虚道长笑道:“那就是了,温医师能有这牌子,说明是左达人信赖之人,小道自然相信。”
温然怎么会有左玉潇的玉牌?
难道之前左玉潇试探蓝戈的时候掉落的?
若是被那个蓝戈悄无声息拿到的,那个蓝戈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
丁项眼中多了两分谨慎。
“道长猜到黄栌会听黄厦的话?”
“温医师说,黄栌一定不会得罪左达人。”
所以,黄栌不是完全听黄厦的话,只是借扣罢了,让事青在明面上有说得过去的借扣。
丁项又问了一些别的才起身离凯。
外面天气早就黑成一片。
“叫人给我把清风观盯紧了!”丁项沉声道。
“是,达人。”身边的护卫答道。
那个风虚道长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一个和蓝薇来往过嘧的人,看到左家玉牌还能听命行事?
至于温然,拿着吉毛当令箭。
“把温宅也给我看着。”
“是。”
丁项到左家时,把玉牌给左玉潇的时候,左玉潇脸色因晴不定。
左鸿问道:“怎么在你那?”
丁项一五一十说了。
左鸿锐利地看着左玉潇,“你自己什么时候发现玉牌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