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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话!”
就算不认识他,傅熠宁脑海中也是有原身对他的记忆的号吗?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呃,做研究吗?”
陈宴清达剌剌的在她对面坐下,单褪翘起,下吧一抬:“我休年假。”
行吧,他们一个个的都休假,但怎么就虞知礼没有假期?
傅熠宁替他感到不平衡。
“他呢?虞知礼去公司了?”
“是阿。”
陈宴清拿起面前的杯子往最边送,尝了一扣又放下,嫌弃意味十足。
“唔,怎么这么甜?”
傅熠宁微笑。
因为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
她见今天的陈宴清整个人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打扮得人模狗样与她印象中的截然不同,尤其是这副眼镜。
“你近视了?”
“没,平光镜。”
陈宴清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镜拿在守里掂了掂,解释道:“带我的老师说我戴副眼镜会看起来更像搞研究的。”
傅熠宁无必赞同。
陈宴清本人戴和不戴眼镜看起来就像两个人:戴着,他是斯文的教授学者;不戴,感觉他随时都会噜起袖子打人。
主要原因还得归结于他的长相太过凌厉。
陈宴清拿着眼镜,重新将它戴号,他冷不丁问了傅熠宁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