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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熵裂成熟期之九鼎遗嘱书

  青铜算珠崩裂的刹那,冷白后颈的机械接口突然喷射出《周髀算经》的星图。

  那些带着铜锈的星子坠落在养生馆地砖上,竟在霉斑间拼凑出省级养老保险局的公章轮廓。

  钱多宝的朝珠串突然断开,玛瑙珠子滚进星图裂缝,每颗都映出我不同年龄段的遗嘱草稿。

  "弹幕池开始转化遗产清单!"

  苏棠的火铳捅穿正在播放广场舞教学视频的培养舱,枪管里喷出的不是火药而是《唐律疏议》的继承法条款。

  条款触及直播残存的电磁场时,我机械右手突然暴长青铜指甲,在虚空中刻画出带着甲骨文水印的遗赠协议。

  七个阿阮的克隆体从公章星图的裂缝里钻出,她们手中的荧光棒变成了蘸着朱砂的遗嘱公证笔。

  笔尖戳中我左胸口的机械心脏,心室里突然弹出二十个青铜密码箱,每个锁孔都插着不同年份的工资条。

  "三长两短钉要打在任督二脉!"

  穿着素纱襌衣的医师虚影突然实体化,他手中的银针正刺向遗嘱协议的"见证人"签名处。

  针尖触及纸面的瞬间,整间养生馆突然坍缩成青铜公证处,排号机上滚动的不是数字而是《洗冤集录》的尸格记录。

  冷白突然撕开自己左臂的仿生皮肤,皮下露出的不是电路而是《营造法式》的榫卯结构。

  她将手术刀插入"抬梁式"构件的缝隙,我后颈接口突然喷射出青铜色血雾,在公证处墙上勾勒出九鼎虚影。

  鼎耳悬挂的不是铃铛,而是我历年缴纳的社保凭证。

  钱多宝的官靴突然踩住正在生成遗产目录的打印机,靴底《海国图志》的蒸汽轮船正在碾碎遗嘱页码。

  第七页的房产分配条款被轧成纸屑,我的机械眼球突然过载,视网膜上浮现出二十年前冷白在基因编辑室偷换试管婴儿标签的监控画面。

  "感谢'青铜遗产税'送出的穿云箭!"

  我的声带突然自主播报,喉咙里喷出的不是声音而是《九章算术》的计税公式。

  公式触及公证处的青铜窗棂时,整面窗户突然活化成典当行柜台,当票上赫然写着"抵押三十年阳寿换学区房指标"。

  阿阮们突然融合成青铜天平,秤盘里盛着的不是砝码而是《齐民要术》的稻谷数据和我的独生子女证。

  秤杆倾斜向刻着"孝道"铭文的那端时,公证处地砖突然翻涌成《水经注》的暗河,河水中漂浮着二十个贴着封条的青铜骨灰盒。

  冷白的手术刀突然变异成青铜墨斗,刀柄喷射的墨线正在遗嘱上绘制基因图谱。

  第七根线触及"房产继承人"栏目,我的机械肝脏突然弹出青铜保险箱,箱盖上用甲骨文镌刻着"此处存放冷冻卵子二十年管理费收据"。

  "注意遗产税计算公式!"

  钱多宝突然甩出官印砸向青铜天平,印文"户部清吏司"在秤盘上灼烧出偷税漏税警告。

  官印触及独生子女证的瞬间,我的太阳穴突然暴长出青铜书架,每层都陈列着不同版本的临终嘱托——

  最新那册正在被《推背图》卦象啃食。

  苏棠突然将火铳塞进我暴长的青铜獠牙间,枪管里喷出的《唐律疏议》条文正在腐蚀遗嘱签名处。

  我咬碎"嫡长子继承制"的条款,公证处天花板突然坠落无数青铜二维码,每个都链接着省级重点中学的择校费缴纳记录。

  冷白突然扯断脊椎接口的数据线,铜丝在她手中重组成青铜家谱树。

  树根扎进我的机械心脏,心室里突然响起《广陵散》的琴音——

  每个音符都对应着基因编辑日志里被篡改的试管婴儿编号。

  "不动产登记开始电子化!"

  钱多宝的朝冠突然飞出,帽翅扫过之处浮现出二十套房产的虚影。

  第三套学区房的投影触及青铜家谱树,树冠突然爆裂,叶片化作带着墓土腥味的购房合同碎片。

  阿阮们突然从公证处墙壁渗出,她们手中的荧光棒变成了遗产分割刀。

  刀刃划开我的机械腹腔,掉出的不是内脏而是青铜色五险一金缴纳凭证,每张单据都寄生着《伤寒论》的绝症药方。

  冷白突然将手术刀捅进九鼎虚影,刀刃挑起的不是铜锈而是《天工开物》的铸鼎图纸。

  她用止血钳夹住"失蜡法"字样,我的声带突然自主朗诵起遗嘱附录——

  那是用甲骨文编写的冷冻胚胎继承条款,每个字符都在啃食直播间残留的打赏数据。

  公证处地砖突然翻涌成青铜流沙,沙粒间浮现出二十年前试管婴儿培养舱的监控视频。

  画面里冷白正在用洛阳铲修改基因参数,铲头沾着的不是墓土而是《周礼》的宗法制度条文。

  "最后确认遗嘱受益人!"

  钱多宝突然甩出砚台砸向流沙中的画面,墨汁在培养舱玻璃上晕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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