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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长得漂亮,会做饭,好像再挑不出啥优点了,将来谁要是娶了她,估摸着要受不少累呢。

  张小娥问陈奶奶:“候婶子,李主任说她着应该是后遗症,你说要不要去找赵营长,让他们家带温南去县里的大医院检查一下?”

  陈奶奶还没说话,温南连忙接话:“不用去看,我没事。”

  她转头看向陈奶奶,笑道:“姨奶,我觉得流了鼻血之后,头不晕了,也不想吐了,好像已经好了。”

  这鼻子是她自己撞的,赵家该背的锅已经背了,再让人家背就过分了。

  张小娥:……

  她咋觉得她脑子好像被砸坏了?

  陈奶奶见温南坚持,只好点头:“那再在家里等几天。”

  李主任说问题不大,应该是真没事。

  几个人经过主巷子时,那边的放映员正在收幕布,温南望着幕布后黑漆漆的一条路,也不知道陈叙有没有抓住李红平?

  陈奶奶问:“小叙呢?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吗?”

  张小娥也问:“对啊,我就说怎么觉得少了个人。”

  温南笑了下:“他有点事先走了,估计等会就回来了。”

  回到家,陈奶奶坚持要给陈叙做饭,非要温南回屋歇着,温南只能在屋里待着,陈奶奶下好面条,老人家年龄大了,今晚又熬的太晚,没坚持一会就洗洗睡了,临睡前还嘱咐温南,有啥事就喊她。

  一条道都是黑的,一直往前走,前方的保卫部大门外亮着明亮的灯泡,高高的台阶上正是保卫部的大门,外面有站岗执勤的,执勤的人大老远的就看见两个人朝这边走来,仔细看,其中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单手揪着另一个人的后衣领将他拽到这边来的。

  这人保卫部的人大多数都认识。

  是部队一团的二营长陈叙,他还有个弟弟叫陈州,两兄弟为人都不错,他们有时候在家属区巡逻也会碰见他们,见了面都会打声招呼。

  等人走到跟前,执勤的人问:“陈营长,这是咋回事?”

  陈叙揪着李红平的后衣领将他拽到台阶上,李红平闷着头不愿意上去,被陈叙踹下了膝盖窝,这一脚下足了劲,要不是陈叙揪着他的衣领,他险些跪在地上,膝盖窝像是被巨石砸了下,疼的李红平浑身都冒了一层汗。

  陈叙说:“深夜尾随女同志,被我逮个正着。”

  执勤的人一听,脸色顿时一沉,看李公平更没好脸色了,从陈叙手里揪过李红平带进保卫部,嘴里骂骂咧咧:“狗东西,大晚上的尾随女同志,你是不是红星公社一直要找的流氓啊?”

  “不是我!我压根就没干过这事!”

  一听执勤的人把他诬赖成前段时间强女干了女同志的流氓,李红平一下子急了,不仅急了,还怕了,现在严打流氓,搞不好是要被枪毙的,他还没活够呢!

  执勤的人推了下他:“那么紧张干啥?”

  能不紧张吗?

  这是要命的事啊!李红平这会比谁都后悔,他今晚过来看电影,也是无意中看见温南朝供销社那边去了,那个点供销社都关门了,那条路黑漆漆的也没什么人,一想到温南害的他失去了男人该有的尊严,还成了杏花村的笑话,就对她恨得牙痒痒,他现在和林家闹翻了,林家要不是怕林美珍被康家赶回来,怕林家脸面在村子里丢尽了,早就想把他赶回家了。

  这一切都是温南那个女人惹出来的!

  他今晚看温南只有一个人,就想着收拾她一顿,反正没人看见,谁知道他那么寸,撞上了过来找温南的陈营长,他还没跑几步就被陈营长逮住了。

  这个点保卫部的人不多,正赶上部长从办公屋出来,保卫部的部长今年五十有余,和陈叙算是点头之交,看见陈叙过来,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执勤的人把情况说了一遍,部长眉头一皱,冷冷的瞪了眼李红平。

  陈叙说:“他叫李红平,杏花村林家的上门女婿。”

  部长:……

  原来这个混账就是前段时间杏花村和家属区闹得人尽皆知的笑话,在后山坡跟人鬼混,被人打破了脑袋,光着脚灰溜溜的跑回家,部长问:“被他尾随的女同志叫什么名字?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陈叙:“她没事。”又补了一句:“是我妹。”

  部长:……

  执勤员:……

  这混账可以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尾随陈营长的妹子。

  陈奶奶睡了有一会了,陈叙还没回来。

  温南把面条过了下凉水放着,免得面条都坨了,她从厨房里倒了点热水洗了把脸,又换水回屋简单的擦洗了一遍,刚换好衣服,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温南扣好扣子走到窗边,掀开窗帘朝外看了一眼,陈叙栓好门,走到井边压水洗漱,似乎是出于军人的敏锐力,男人倏然抬头朝这边看来。

  院里灯光昏暗,屋里却是黑的。

  但陈叙能一眼看见玻璃上映着的一张脸,在幽黑的夜里显的过分白皙。

  温南伸胳膊打开窗户,朝外面小声喊了声:“哥,你回来了。”

  她开门出去,怕吵到陈奶奶,也害怕隔壁的张小娥没睡着听见这边的声音,于是走到陈叙身边蹲下,低声问:“你抓到李红平了吗?”

  陈叙捧水搓了把脸:“嗯。”他起身取走绷绳上的毛巾:“他现在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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