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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川,我对你的指导只在戏文上,你的感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还年轻,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不过要注意安全,尽量不要让自己受伤。”

  尚寒声很想为江寄川传授一些感情上经验,但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没多少经验。

  两个人谈恋爱,真要上起头来,那种状态他太熟悉了,六亲不认的,即便对方做错了,也会不断为对方找补。用姜遇的话说,他当时的状态就是“你捧着一坨屎在我面前,我都不敢说臭”。

  他希望江寄川比自己要幸运一些。

  “会长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江寄川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笑意。

  他是个外表看起来很温和的人,又刚刚上学,总给人一种容易被骗,被欺负的感觉。不过细相处起来,能感觉到江寄川这人的内核应该是很稳定的。

  尚寒声教过的学生不少,江寄川的天赋不算好,耐心却是一等一的好。每次有唱不上去的,背不会的,也从来不着急,就那么一遍遍过,一个人在训练室待到后半夜,练完了就锁门回宿舍,第二天接着练。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旁人怎么说,江寄川始终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该做什么做什么。也难怪齐盈会被他吸引,就连自己,也在不经意间,被江寄川的这种坚持与稳定打动了。

  “闲着也是闲着,给你们唱一段吧。”尚寒声提了一句。

  “好啊,平时可没这机会。”姜遇喜欢听他唱戏。

  尚寒声转了身,背靠着栏杆,缓缓开口。

  “官人好比天上月,为妻好比月旁星……”.

  “月若暗来星也暗,月若明来星也明。”

  江寄川回忆着江畔尚寒声的唱法,在秋千旁一遍又一遍重复。

  米色的毛衫外披了件枫红色绣花的褶子,水袖一甩,正落在秋千上的人手边。

  淡淡的香气浮动在周身,齐盈看着怀里的水袖,抬手一拉,就那么把人拽进了人怀里。

  秋千晃了一晃,江寄川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练了那么久,怎么不说歇歇?”齐盈问他。

  “我不累。”

  “你不累,我累了。”

  “你累什么。”江寄川捶了他胸口一下,他站了一个钟头,齐盈坐了一个钟头,他都没说累,这人倒是累了。

  齐盈把怀里的人揽紧了些,对他道:“像你唱的,月若暗来星也暗,月若明来星也明,你站着,我就觉得累。”

  “歪理。”

  “什么歪理,我说真的。”齐盈笑吟吟的,嘴上说的真诚,放在江寄川腰上的手却有些不老实。

  这会儿阳光正好,并不觉得冷,江寄川穿的很少,隔着衣裳甚至能摸到他的背脊线。

  “保暖思淫.欲。”江寄川指着齐盈的鼻子骂了一句。

  齐盈笑了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秋千?”江寄川的眸子晃了晃。

  眼下这个天气,要在秋殇上,一准儿得冻坏了。

  他考虑的周全,齐盈却是什么都不想了。身上都快着火了,哪里管那么多。

  “你等等。”江寄川说完,先把外头套着的戏服解了放在一边。

  齐盈趁着功夫,从屋里取了两条丝带交给他。

  江寄川看着丝带,静静思量了一会儿。

  片刻后,齐盈手被一左一右缠在了秋千的两侧。弄完之后还剩了一节,江寄川上下扫了他两眼,然后把剩的这节缠在了他身下,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齐盈垂眸看着江寄川的杰作,发现自己居然在这过程中有了点儿反应。

  “头抬的挺高。”江寄川伸手戳了戳,指腹从下向上划,最后停在了正上方。

  齐盈被他激的眯了眯眼。

  这会儿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足以调动全身的神经,更何况是这里,江寄川其实挺会的。

  所有的反应都被收入眼底。江寄川喜欢看齐盈这副样子,此时此刻的人,脸上露出的表情很是诱人,像任人采撷,却又并不会任人摆布。

  很是可口。

  秋千很快又晃了起来,齐盈弯着眼眸,腿环上江寄川的腰。失重感伴随着江寄川的动作,叫齐盈忍不住骂了一声。

  这小王八蛋,每次办事前都犹犹豫豫的,一旦开始了,还真挺……

  “宝贝儿……”

  欲.生.欲.死间,齐盈的脖子都靠不住身前的人,却还是一直叫着江寄川。

  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不论雅俗都能在这会儿说个遍,即便腿也软了,仍要缠着他,勾着他。

  论风情天底下少有能与之相较的。

  江寄川被齐叫得心头发紧,一一应下,扶稳了他的腰。

  两人折腾了这么一中午,第二天就齐齐感冒了。

  孙助理打来电话的时候,齐盈的鼻音尤为严重。

  “盈总,你病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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