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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耳夹吗?用替身也行啊。”

  “一劳永逸,以后有什么造型也方便。”

  “不疼吗?”齐盈摩挲着那地方,问了一句。

  “不疼,在医院用激光打的。”江寄川并没有多在意这个。

  “激光也疼。”齐盈说着,又仔细看了看江寄川的耳垂。

  他见过的男人里,有些为了凸显自己的男人味,粉色的一律不穿,把打耳洞当忌讳,演个耽改也纠结谁上谁下。有的甚至靠不修边幅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江寄川没有那种男人该干什么,女人该干什么的刻板印象。只要有合理的理由,让他打耳洞,就跟让他拿份文件过来是一样的。

  “好看吗?”江寄川问了一句。

  这个耳钉是闻逸临时送给他的,等耳洞长好了,进组的时候,应该就能戴更复杂的款式了。

  “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齐盈的目光落在江寄川的耳垂上。

  那小月亮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好看的很。

  江寄川笑着亲了他一下,“不疼,很多人都打,我这算什么。”

  “打可以,不准打太多。”别到时候像闻逸一样,一身钉子。

  “不弄那么多。”他是为了工作方便,又不是上瘾了。

  江寄川感觉这人比自己还自己还操心。

  “你跟我爸似的。”

  “你爸哪儿管你?”齐盈故意问他。

  他知道江寄川亲爸不是江正林。能把江寄川养成这样的父母,应该比江正林要温柔些。

  江寄川低了低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一瞬的凝滞。

  “说你这一会儿,我都饿了,别弄这些七七八八的了,吃饭去吧。”齐盈看他这样,就知道得转移话题了。他怕江寄川那天晚上开的玩笑是真的,怕这人再头疼。

  这小东西如果真有那什么失忆症,不会一激动把自己也忘了吧。

  “谁在弄七七八八的?”江寄川饭问他。

  “是我,是我,那我也饿了。走了,走了,吃饭去。”齐盈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他一连高冷那么多天算是白费了,江寄川该不实在还是不实在。

  也不急于一时了,比起江寄川实在不实在,他更担心这个琉璃人会碎了.

  “齐盈,我好喜欢你啊!”

  “能再快点儿吗!”

  “喜欢你,喜欢你!!!”

  江寄川看着带着耳机傻笑的人,忍不住问了一句:“大早上笑什么呢?”

  他说完摸了摸齐盈的额头。

  也没发烧,怎么看着傻乎乎的。

  齐盈摘了耳机,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卖起了关子,“不告诉你。”

  江寄川看他嘴角带笑的样子,问他:“你又谈恋爱了?”

  齐盈听见这话,皱了皱眉,伸手掐了他的脸一下,“你又冤枉我。”

  “我怎么冤枉你了。”就齐盈那状态,不是谈恋爱了还能有什么。

  “你就爱冤枉我,你有前科。”齐盈说着,躺下去咬了他肩膀一口。

  江寄川看着他,笑着说了句:“你是小狗。”

  “是小狗也是你的小狗。”齐盈伸手揽过江寄川的腰,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

  江寄川唇角勾着,把脸埋进了齐盈的怀里。他好喜欢齐盈说话的方式,没多少华丽高深的词儿,但动听的很。

  “干嘛埋着,吃奶呢?今天不是统一出发去山庄吗,不怕迟到?”江寄川这么朴素的人,一准儿得坐车走。

  “下午才去。”

  本来是可以跟剧组的人一起去的,但尚寒声的东西有点儿多,他得跟尚寒声一起搬东西,干脆就下午走了。

  “多带几件衣裳,拍雪景的时候记得往里头多穿点儿。”齐盈叮嘱他。

  “穿多了不好看。”

  “别犟,小冯在霍麟那儿对接完就过去了。到时候要是不听话,你等着点儿。”

  “你能拿我怎么样?”江寄川抬起头问他。

  “拿你怎么样?”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齐盈拍了拍他的后背:“冻死了拉倒,以后逢年过节,我给你上坟。”

  “上坟?”江寄川想到这个,忽然道,“我以前都觉得死了以后,没人给我上坟呢。那你记得到时候多给我上点儿供,我爱吃肉,还爱吃草莓和樱桃。”

  “江寄川,你混蛋吧,听不懂好赖话是不是?”这人净说他不爱听的,什么死不死的,说这些多晦气。

  “听得懂,我高兴。”

  “你高兴个屁,记得带衣裳。”齐盈见他还不动手,起身把柜子里的毛衫线裤都装了江寄川行李里。

  下午齐盈去公司,顺便让司机把江寄川送去了尚寒声家。

  姜遇也在,几人跟司机上上下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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