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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我知道你要出宫!可你出宫是作甚去的?

  四公主嗒嗒嗒的跑来了,低声跟五公主说,“听说林三调戏卢家七郎了。”

  五公主心说,这是来挑拨我跟林三的关系么?她的表情淡淡的,“道听途说而已!”

  “这可未必!”四公主斜眼看五公主,“听说五妹钟爱于卢家七郎,而今林三这般,妹妹打算如何?”

  五公主面不改色,“林三调戏得,我亦调戏得!还要如何办?”

  四公主巴掌一拍,“对呀!她调戏得,我为何调戏不得?所以,你说我出宫作甚?”

  也去调戏卢七郎?

  嗯呐!

  然后四公主果真就跑了!五公主揪住帕子,心里愤愤!

  伺候的宫娥们低了头,不敢叫殿下看见她们此时的表情。

  五公主犹豫了好半晌,这才道:“准备准备,咱们也出宫。”

  别人出宫是玩,桐桐这次出宫,是因着住宫外的时候比较多了。很多事情,都是掩盖在夜色里的。不仅是桐桐得住出来,便是四爷也得住进城防营,韩嗣源因着有差事了,也不可能住回宫。

  那桐桐能去哪呢?去林家?

  林家在城里,太扎眼了。她以避暑的旗号去了城外的一处庄子。这庄子据说是皇后的私产,但其实不是,这是文昭帝养探子的地方。庄子在一处小山岭的山脚之处,半山腰就是一处几乎废弃的前朝行宫。因着新朝刚建立,没有银钱兴建,这里一直就这么废弃着。

  桐桐捏着诏狱的牌子,但是真的不能叫这两个字出现在大陈了!不开这个先例,后人便不敢行此事。

  非常之时,需得用非常之法。

  林雨桐见了这里的管事,此人名叫陈六。

  宋皇后就交给此人安置了!

  她问说,“人关在哪里?”

  “山腹之中。”陈六指了指,“您要去见吗?”走!见见她。

  陈六拿了黑斗篷地过去,桐桐披上,山洞里的温度比外面能低十七八度吧。越是朝里面走,温度越低。桐桐将斗篷裹在身上,进了山腹中一处牢房。

  里面只一个火把,隔着铁栅栏门可以看见里面。宋皇后坐在牢房之中,牢房之中,简单的生活所需都有!

  宋皇后听到脚步声了,知道人就站在外面。她在明,对方在暗,她只能看见两个黑斗篷的人,却看不清他们是谁。

  她面无表情,只看了一眼,就将脸扭向一边,干脆不看了。

  桐桐没多做停留,转身又出来了。

  一从山洞出来,她就说,“给宋皇后送一些书进去,再便是送些笔墨纸砚。”

  陈六一句都不问,只应了一声,“随后就送去。”

  林雨桐在屋里坐着,这才问陈六:“关于赵家的消息,以往的,不管有用没用的,都给我拿来。”

  是!陈六出去了一趟,紧跟着拿来一只大箱子,“都在这里了。”

  林雨桐席地而坐,翻看这些信息。搜集赵家的消息搜集的很多,但多是盯着驸马和赵敬的。这两人一废,有用的消息就不多了!她不从这些大人物身上下手,只从里面挑拣长公主的消息。可惜,长公主的消息是里面最少的。

  陈六低声道:“长公主的消息直接送到贵太后手里,咱们所留并不多。”

  林雨桐只能退而求其次,找赵德丰的。

  赵德丰还是个孩子,她的消息也不多,且都是最近的。关于她身边的青鸟,该是总有人跟着的。青鸟去的地方很杂,出门之后好似哪里都回去的。但要传递消息,必是有规律的。桐桐问陈六,“拿京城的地图来。”

  陈六顺手拿来,给铺在地上,他在地图上指了指,“我们对比过,并无什么特别的规律。”

  “不比对那个!”林雨桐点着地图,“只把大理寺丢失犯人当天,青鸟走过的路线标出来。”

  陈六顺手标了,但还是道:“沿路都是闹市,传递消息的人可能是任何一个挑着担子,挎着篮子的小商贩。”

  世家尊贵,怎么会看得上小商贩!只怕小商贩走过他们家门口,都得让家里的奴仆将门口的地清洗三天。便是世家的奴仆,那也不是等闲什么人都能比的。

  这是世家的思维模式。

  而陈六他们这些人,对世家的认识可没那么深。他们说的可能性都是对的,可却忽略了世家的本性。

  林雨桐没言语,看着陈六在地图上标注,“这是酒楼,去买了荷叶鸭……出来之后又去了金银首饰铺子……再之后又去了茶社,买了茶叶……而后去书肆,买了几本女郎君们喜欢瞧的书……还在小摊儿上买了驴肉火烧,拎了半篮子……”

  林雨桐点了点茶社和书肆,“书、茶,都乃雅事,去查一下,这两个铺子的主子都是谁。”

  是!

  查这个不难查,书铺子是一个叫做钱平的人开的,而茶铺子是一个叫做史庄的人开的。

  “钱平……其父做过书吏,后因过失丢了差事……”

  什么失误?

  “太祖三年,因纳了当时一案犯的女儿为妾,被人告发而丢了差事。”

  在衙门当差的,把案犯的女儿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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