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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也没拦着两人的脚步。”

  这可真是叫人没想到的提议!四爷叹了一声,最怕遇到这种纯粹的人!面对这种人……叫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看桐桐,桐桐也看他,然后两人视线一转,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眼圈红了,然后站起身来,对着西南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对着西北的方向,又是三个响头,等起来的,额头都红了。

  四爷和桐桐:“……”得!有多一个。

  回宫回宫,好生闹心的说!咱不怕遇到坏人,真的!坏人坏不过我们。可咱是真怕遇到好人,要是好人过不好,咱就感觉咱是有罪的。

  所以,看似很轻松的日子,真的就那么轻松吗?

  情义值千金,可叫情义不变,感情不散,这何其艰难。

  一起回城,可桐桐却不跟着回宫了,“不能回去住了!”

  哦!桐桐的美人爹回来了,见面好似不大方便了呀。

  于是,桐桐回家,两人回宫。

  去御书房复旨意的时候,大臣们正吵嚷呢:“联姻一事,未尝不能谈。此与和亲不同,只是联姻而已,此乃两国交好之意。臣以为此法甚好,联姻为上策!两国能不交战,此乃大臣与大辽百姓和朝廷之福,臣以为当为。”

  说话的是礼部才上任的尚书叫萧蕴。

  大皇子认得此人,此人是萧家的人,同族,关系不算太远,应该算是母妃的堂叔父。算是唐末的进士出身!此人跟家族不睦,被嫡房压在上面,愣是不靠家族举荐,每年三五十个进士的名额,还真被他给考出来了。考出来之后,一直在地方任职,从不掺和家族事务。

  而今,萧家倒台了。当然了,父皇也不会叫世家那些人在外面胡说八道的,于是,像是萧蕴这般的世家子便被提拔了几个。

  萧蕴的话音才落下,一个老者也开口了,四爷和大皇子并不认识此人是谁。

  吕城过来上茶,低声道:“是新简拔的内阁程翰程大人,寒门进士出身。”

  程大人怎么说的呢?程大人也说:“臣以为萧大人所言极是,而今百姓急需休养生息,不交战是最好的策略。联姻、通商,臣以为以现在而言,是为良策。”

  朱权冷哼一声,“联姻?怎么联?说到底,不过是畏战而已!”

  冯岩看向朱权:“畏战?朱大人,您是武将,武将不畏战是好事。可文官畏战便是坏事吗?若是敌人打来了,文官畏战,死不足惜。可而今,是需要与人争斗的时候吗?况且,对方要打仗吗?没有!对方提出想联姻。那若是我们拒绝,会如何呢?这便是落人口实。再者说了,联姻怎么了呢?汉时不联姻?还是唐时不联姻了?”

  文昭帝坐在上面没言语,只朝大郎和四郎摆手,又低声吩咐吕城:“叫他们下去歇着吧!也累了!请太医给看诊,喝了汤药驱驱寒气。”

  大皇子和四爷就都从里面出来了。

  两人站在廊庑下,看着巍峨的宫阙,谁都没说话。

  大皇子叹气:“朝臣大部分还是支持联姻的!这不能说他们错了。”

  四爷摆手,“这事不是非必须的,不想成……总有办法叫它成不了。”不急!

  这事也真不是一句两句能定下的,朝中的声音只怕一时半会的都无法统一。

  四公主在在拨弄鸟食,喂挂在屋里的这个鹦鹉,就听外面禀报说,“娘娘来了。”

  母妃来了?

  四公主抓了一把瓜子放在食槽里,就拍了拍手,去迎母妃了。

  萧贵妃一进来就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小四,你听说了吗?朝廷要联姻。”

  联姻呀?跟契丹?

  嗯!萧贵妃拉了女儿坐了,“你想呀,这联姻能用谁联姻?三公主?这不可能!你父皇觉得亏欠了你叔父的,万万不会用三公主去联姻。林家那丫头?那更不可能,翼国公府在那里放着呢,你林家叔父又只这一个宝贝疙瘩,怎么可能选她?再要不然,那便是要德丰那丫头?这最最不可能了,太祖和贵太后就只那点血脉了,怎么可能远嫁?所以我说,这必是要在你跟小五中间选一个的。”

  四公主被说的心里发毛,问说,“那依您的意思呢?”

  “听闻承恩侯府长房只一子,最是敦厚本分!不若,去求求皇后……”

  这是什么主意?可着承恩侯府联姻没完了是吧?大皇兄才跟吴家的姑娘和离了,回头又盯上人家的儿郎了?

  四公主不住的转着手里的杯子,然后摇头,“您别瞎出主意,也别听风就是雨。这事……我打听打听再说。”

  可上哪打听去呢?

  她出宫了,上林家,找林三:“联姻的事你听说了么?”林雨桐听说了,“你放心吧,这事暂时成不了。”

  为何?

  “在孝期呀!”林雨桐就说,“皇伯父只要以守孝为由,延后议此事便可!这守孝多少年呢?一年?三年?俩太后分开算,两年?六年?说不准的,对吧?”

  四公主眨巴了一下眼睛,“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林雨桐而后又笑,“还记得在猎场,皇伯父叫咱们拿刀杀敌的事吗?”

  记得!是了!是了!父皇宁肯看着自家的女郎君拿着刀杀敌,也不会强迫女郎君去联什么姻!真是,差一点又被母妃给带沟里,她的话是真不能跟听的。

  在宫里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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