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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高工愣了一下,什么出国的事?她心里这么想着,但到底是没问出来。只道,“是彭慧的事!说是被请去调查什么情况了……彭慧再婚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职务来着,说是以权谋私……”

  所以,方苒找两老人是求助的!两人不接电话,就是拒绝。

  那我知道了!桐桐挂了电话,就觉得这事出的可真快,怎么就这么完蛋了呢?

  她给四爷打电话,“是你干什么了?”这是她能给想到的唯一可能的方式。

  四爷都愣住了,没有呀!跟这种人疏远,自己过的精彩,她们自己就能把自己气死。这也是一个漫长的折磨过程,何必急于一时?

  那是谁呀?

  四爷就说,“是郑彬家?”

  有可能!

  但这个话没法去问呀!不过紧跟着姚芳把电话打来了,“桐桐呀,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个恶女人可算是得报应了!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高家了。”

  高家?

  姚芳低声道:“说是举报邮件,市里直接查下来的。主管的领导曾在高老身边工作过。”

  哦!这样啊!

  桐桐想了想,还是给高媛把电话打过去了,“方便见一面吗?”这么一个人不会毫无理由的对谁动手,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这事八成跟林疏寒有关。

  做妹妹的过的不好,做哥哥的想要分担。

  可做哥哥的,又怎么会把委屈和那些过往的难堪,全都坦露在妹妹面前呢?有些过往,要是林疏寒自己不说,那谁能知道呢?

  许是高媛就是那个知情人!

  高媛的声音沙哑,还是应了一声好,“你别跑了,我知道你忙。我去找你吧!”

  别!还是我回去吧,我想见见我哥。

  高媛沉默了半晌,这才说好,然后报了一串地址,便挂了电话。

  桐桐查房结束,请了假之后直接开车往京城赶。

  这天,冒着雪,桐桐回来了,直接去了高媛家。

  高媛搬出来自己住了,住的地方很安静。桐桐到的时候,她正窝在沙发上,披着厚厚的毛披巾,轻轻的咳嗽着,“有点感冒。”

  没休息好吧!

  桐桐把手搓热了,而后在她耳上的穴位上搓了搓,鼻子通气了,鼻涕也没那么多了。

  高媛指了指远一点的位置,“别给你染上,坐吧。”说着话,就起身,“我给你倒杯茶。”

  我自己来吧!

  桐桐自己过去,接了温水放在手边,“你从不与人交恶,怎么会突然对彭慧……是不是跟我哥有关。”

  高媛沉默了一瞬,这才道:“你非得问吗?”

  不能问吗?

  高媛就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哥许是不想把他的脆弱,他的过往叫你知道!他是做哥哥的……他应该是希望你觉得他无所不能……觉得能依靠,觉得安全……所以,他终其一生,怕是都不会言语的!”

  是!是有可能再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在妹妹面前,不能脆弱。不能把狼狈的那一面给你看!

  小桐桐需要一个依靠,他便是背后都是伤,也得站的笔挺。而他,身后再无一个可信赖之人,可以给他依靠了。

  所以,有些事,他得自己去咽!打死都不会吐出一个字的。原身换成了桐桐,可以无视很多东西。

  但是林疏寒不行,他不是桐桐,也成不了桐桐。束缚不了桐桐的东西,却能捆住他的手脚。

  而知道这些的,还有谁呢?

  高媛苦笑了一下,“当年带过我们三年的班主任,前几年已经去世了。知道他遇到过什么的……除了我,再没别人了。”

  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我哥?

  高媛摇头,“也不全是!我跟你哥……不可能的!早些年不懂,现在却越来越懂了,我见他最狼狈的一面,他又怎么会喜欢面对我!”

  所以,憎恨彭慧?

  高媛又笑,“初恋能走到最后的能有多少?更何况只是一种暗恋而已。你哥哥从没正面回复过我。”说着,长叹了一声,“那时候高中的学生,真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知道我的尴尬吗?被人挡在路上,当着好几个同学的面……被彭慧拦住了,说我纠缠你哥哥……说了许多许多难听的话……这些话我就不学给你听了……她在外面说了我,后来辛蒙又说,她还看见彭慧去找了我们当时的班主任……再后来,语文课代表告诉我,她去取语文卷子的时候听见彭慧跟老师说……”

  说什么?

  高媛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了,只说,“她说我缠着男生,男男女女在一起混,这要是出个什么事,怀上个孩子之类的话……就这些了……”说着,就又解释了一句,“你想想,一个同学知道了,其他同学能不能知道呢?”

  其实,彭慧还有说过林疏寒,说她家的大女儿大了,都不敢叫林疏寒一起住,主要是偷窥女生洗澡换衣服之类的话。幸而当年的语文课代表知道林家的情况,知道那是后妈,听到了只告诉自己和林疏寒了。但这个话,告诉桐桐,只会叫林疏寒在面对桐桐的时候更难堪罢了。

  没有人家同意,自己不能说这样隐私的事的。高媛朝桐桐笑了笑,“那时候才十六七岁而已,我接受的其实很难!而且,彭慧告诉老师,老师知道后,不管真假,还是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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