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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最近这部剧在谈海外版权了,现在已经谈好了七国了,价格相对来说,是近几年里最高的。

  都挣了钱了,那自然是格外被礼遇。

  桐桐起身,将小西装的扣子扣上,看了金老师一眼,走了上去,然后站在金老师和蔡老师中间。

  面对媒体,金老师说起跟蔡老师的那一场戏:“……蔡老师将人物把控的很好,放很容易,收却很难。怎么样的表演是能更贴合戏,而不是在戏中凸显个人,我觉得这是我从蔡老师身上学到的最宝贵的东西之一……”

  这是说不是他比蔡老师更高明,而是蔡老师为了凸显始皇帝,收着演的,一切为了剧服务。

  可到底是怎么样的,在场该知道的都知道。

  在外面,晚辈放下身段,给前辈抬轿子,就比较招人喜欢了。

  蔡老师也笑:“主要还是肆野演的好……”说着,就朝这边看了一眼,“我夸他,他不好意思。那我就夸咱们童老师……观众印象尤其深刻的片段里,很多都是童老师现场加戏的,一气呵成……”说着就看导演,“我觉得那个花絮可以放出来!她是我从业这么些年里,见到的最有才情的编剧之一。现场加戏,抬手就完成,这需要对历史知识绝对的熟悉,对人物极致的把握,对剧情冲突的胸有成竹……”

  这边夸着,那边金老师就只看着桐桐笑。

  下面的媒体和粉丝都哄笑成一片了。

  蔡老师朝这边看了一眼,这才道:“看吧!我夸他,他不好意思。一夸童老师,他笑的跟蜜似得。”

  导演在边上起哄:“拍戏的四个多月时间,为了追求角色的孤独感,咱们金老师是独居的。跟童老师甚至是分着楼层住的。为这个,媒体还一度猜测两人出现了问题……这个真没有!随后会有花絮陆续放出来……”桐桐看导演:“……”这就不用了吧。

  放!放!放!

  下面的掌声震天响。

  桐桐抬头看金老师:咱俩在现场干什么了吗?

  金老师摇头,没有!那么多人呢,咱俩能干嘛?

  对嘛!那么多人呢,我们俩也不可能干嘛。

  记者问金老师:“始皇帝被您演绎活了,好似那就是真正的始皇帝。请问,当时演绎的时候您是怎么想的?”

  “就是进入角色。看史书、看史料,看原著、读剧本,让感情沉浸进去。”“听说您进入角色之后,出戏很难。最后一场杀青戏结束之后就发了高烧……请问,最后您是怎么走出来的。”

  “陪伴吧!”金老师又看桐桐,“帝王称孤道寡,太孤独了。人间烟火,柴米油盐,家里踢踢踏踏欢快的脚步声,琐碎的絮叨声,饭桌上的一荤一素,苦涩的药,果味的糖……这些都太值得留恋了……”

  桐桐:“……”外面呢!注意点。她偷偷的伸手扯他的袖子,抻着点呀,别什么都往外说。

  那么些人大声的起哄,搁谁谁也会不好意思的。她真就觉得现场的温度在升高,滚烫的感觉。她才要收回手,手就被金老师偷摸的给攥住了。她往回拉,还不敢用力,怕被人看见。可手背被金老师一挠,他又放开了。

  桐桐:“……”顺手将手插裤兜里了。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人头,心里默念了一百遍:你们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肯定看不出来的。

  这一拨起哄才问,马上就有记者提问:“我想问童老师……”

  桐桐拿起话筒,朝对方点点头。

  结果人家问:“您在外面跟在家里的反差大吗?就比如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知性干练的女性,那么请问在家里您是什么样儿的?”

  这一次哄笑声更大了。

  主持人还在插科打诨,直接来了一句:“掐掉,把这一段掐掉——”

  我的天呀,下面都笑翻了。

  桐桐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每个人都是多面的。上班面对上司,不能跟在家面对爸妈一样撒娇,对吧?同样,我肯定跟大家一样,也是多面的。”

  “那您一般在谁的面前爱撒娇?父母吗?我记得您在采访中说过,父母对您比较严格。所以,您在谁面前最爱撒娇?”

  金老师微微低头看桐桐,桐桐用胳膊肘微微碰了碰他:别笑了!你说吧。

  然后金老师就拿起话筒说了:“她在我妈面前最娇……”说着还看桐桐,“是吧?”

  “对!妈妈很温柔,在妈妈面前不知道怎么的了,就娇气起来。”嗯!对!就是这样的。

  主持人马上插话:“听见了吗?电话里的还不是童老师最娇的样子……童老师还能更娇……”

  记者就问:“是因为您的情感更丰盈,所以才把帝王塑造的那么有温情吗?”

  桐桐想了想,“这不是情感更丰盈,而是……帝王跟我们每个人一样,都是多面的。谁也不能窥测他当时做的某个决定到底想的是什么,甚至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历史的面纱厚重,真真假假难分辨,但我想,他首先是一个人。人类共有的所有的情感,一个帝王都是有的。只是,一个帝王注定不是普通人。权利的路上,抛弃了太多普通人才能有的情感。”

  她答完了,也觉得终于把话题引到作品本身上了。

  结果记者直接问说:“童老师,若是您到了那个时代,您想做的是什么?”

  “当然是朕的皇后。”

  童老师还没答,金老师举起话筒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说完还看桐桐,一脸的: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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