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挘商户,勒索商户。”

  说着,又将箱子打开,露出一箱成色不一的金来,“瞧!这还只是一家商户的一部分赎金。商户不能丢了货,要不然谁信他们呀?谁还跟他们做生意?货物被抢,以等价的金子赎回不说,还得承诺以后任何一笔买卖,他们抽十。”

  说完,她就看向萧啜不:“多余的我没问。或者,驸马觉得我该详细的问问,问问死了的那人是受谁指使的……你知道的,人死了我也有办法叫他开口。这个事情,你是亲眼所见呀。”

  萧啜不看向萧海里,真是恨极了的样子。这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是萧海里又跟那些人勾结了,干些上不得台面的营生。这次,被这位郡主给拿住了,他也认出了郡主,于是,杀了合伙人,这是杀人灭口。

  是!只要没人指认,大家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能奈何他。

  他就是仗着姓萧,这才肆无忌惮的!

  他蹭的一下拔出腰上的佩刀,饿狼一般的扑过去,留这样的东西,迟早是萧家的祸患。

  可刀到了跟前了,耶律岩母扑倒在萧海里身上,然后扭脸仰头看萧啜不:“驸马,不可!”

  萧啜不看着公主“你让开!这是萧家的事,与殿下无关。”

  耶律岩母将萧海里护的严严实实的,“与我无关?谁给你胆子说出这番话来?”她说着,抬手就要去握萧啜不手里的佩刀,手都要碰到刀刃了,萧海里腹部用力,努力的往上一顶,将耶律岩母掀开,“蠢女人!让开!想杀任他杀,与你何干?”

  桐桐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然后扭脸看四爷:什么情况?

  四爷白了她一眼:傻不愣登的。

  他招手叫桐桐到跟前,这才低声道:“你只知道人家嫁了四次,对吧?”

  我还知道嫁的人都姓萧。

  四爷叹气,声音更小,背了一段记载:“……下嫁萧啜不……改适萧海里,不谐,离之……”

  等等!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和萧海里是不谐,离了,这是明确记载的,对吧?

  四爷点头。

  “那为什么……”第一段婚姻,和萧啜不之间,“并没有‘不谐,离之’的记载呢?”

  四爷看她:是啊!为什么呢?

  桐桐有几分恍然:很可能公主和萧啜不之间不是离了,而是萧啜不因为什么原因死了?所以,耶律岩母是改嫁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桐桐心说:可别是人家的正常轨迹是萧海里弄死了萧啜不吧!

  四爷心里发笑:很可能就是。

  桐桐:“……”那我这是干嘛?本意是踢走秃鹫的,却没想到意外之下救了他?这事闹的,我这救命之恩都没处讨要去!

  第1757章 大宋反派(78)

  事好似有点复杂。

  眼前这个吧,属于三个人的爱恨情仇。

  可这背后一定是皇室和萧家,乃至于萧家内部出现了重重矛盾。

  其实,就此撒手叫萧啜不自己处理,得到的结果可能会比自己和四爷押着他们给结果更好。但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耶律岩母。

  说实话,这位公主人不坏。不仅不坏,有时候还挺实心眼的。

  可这个萧海里呀,却绝不是良配,真的!不如萧啜不多了。反正她没发现萧啜不有撩骚的习惯,但这个萧海里是真的有。

  只看人的眼神就知道了,这是个情场老手,甚至于情场高手。

  耶律岩母当她是朋友,她也不能真看着对方往坑里掉呀。于是,她过去抬手将摔倒地上的耶律岩母拉起来,“本来呢,我也没打算当场拿人。我是转身要走,找你和驸马谈这件事。我们是宋人,你们是辽人,咱们在夏州的地界上,谁都无法单独处置对方的人,对吧?”

  萧啜不心说厉害:人家没审,就是没坏规矩。

  桐桐又说,“驸马斥责我羞辱人,可驸马并未曾问我为何要羞辱人?”说着,她看萧啜不,“我知道,驸马生气是因为我明知故犯。我整日里跟公主交往,自然知道辽国的习俗。知道偏还做了,驸马认为是我看不起辽国,意在羞辱辽国,可对?”

  萧啜不沉默了一下,而后便心里有数了,他手里的刀又握紧了,必是萧海里又不安分了。

  桐桐冷笑一声,“见了我便杀人灭口,这分明就是认出我了。我不想纠缠,却不想这位萧家公子竟然要留我陪饮,那么敢问驸马爷,这是否是在羞辱宋人,羞辱我家王爷!身为大宋郡主,身为雍王王妃,我以待牛羊牲畜一般的对他们,这维护的是宋人的尊严,维护我男人的颜面。驸马爷,我错了么?”

  萧啜不还没有说话,耶律岩母就先冷脸,“来人!给我把这些混账的衣服扒了,拖出去!”

  公主的亲随一共而上,包括萧海里也一块给拉了下去。

  耶律岩母重新拎起了鞭子,然后喊人:“备盐水,浸鞭子。”

  所有的人都把扒了上衣,绑在柱子上。

  耶律岩母将鞭子放在盐水里泡着,得有一刻钟吧,这才伸手抓了鞭子,站在萧海里的面前,一句话都不问,抬起鞭子就往对方身上抽。

  只萧海里是公主亲自动刑的,其他人自有公主的奴仆去。

  一鞭一鞭接着一鞭,直打的胸前身后鞭痕累累。这些人也是硬气,只有闷哼声,竟是无一人喊疼。

  萧海里龇牙咧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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