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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谁能想到真就站稳脚跟了呢!郭淮心里知道,治不了那边的罪。可话能那么说呢?他只能道,“王爷和王妃也是迫不得已。不是老奴偏着王爷和王妃,实在是……卢平等人太不会办事了。王爷说的也没错,这不是离间君臣,割裂疆域是什么?这割疆裂土者,那就是反贼。老奴看呀,先治卢平等人一个谋逆之罪,再下旨褒奖雍王和王妃……”

  刘太后一个冷眼扫过去,郭淮赶紧闭嘴了,吓的再不敢说话。

  可第二天,曹玮急匆匆的回来了。

  朝中这次没惊动太多的大臣,除了太后、官家,再就是召了王曾、吕简夷、张耆,还有晏殊。

  晏殊鸟悄的,他现在是尽可能的不说话。虽然自己的学生里有官家这样的,但自己的学生里也有郡主那般的。

  这俩学生收的,都没法说了。

  官家呢,是未必护得住自己。

  郡主呢,是必然连累自己。

  就说古往今来,所有给人当先生的人,有几个比自己更惨。

  坐在这里议事?叫自己来不是议事的,是随时得被拉去当使臣的。一般人不敢去夏州,怕郡主给砍了。但自己不一样呀,自己是她的老师。从人伦上来说,她不能杀了自己。

  所以,自己一定是第一人选。

  坏处是:从今往后自己的主要职责就是常年奔波于两地,跟遛狗似得不得清闲。

  好处是:别怕再被贬谪了。只要雍王不倒,朝廷里就找不出第二个自己。官位是坐的稳稳的。

  他就那么看着曹玮,听着曹玮说。

  谁都没想到,曹玮就在现场。他的陈述跟那些人陈述的还不一样,因为身份不同,角度不同嘛。

  曹玮很明确的给出了结论,“夏州只怕现在就已经出变故了。自从雍王和郡主去了西北,党项李氏就像是遇到了瘟神,就没顺畅过。”

  大家懂这个意思,他是说:哪有那么些凑巧的事,不过是有人刻意算计而已。

  谁能算计这个事呢?谁得利了,就是谁算计的。

  事到如今,反推回去就可以推断,雍王是步步为营,走到了如今。

  “诸位想想,李德明算一英雄,就那么死了;李元昊算一枭雄,亦死了。紧跟着,借用李成嵬杀了李成遇,又利用李成嵬的借力之心,进入了夏州。那么接下来,雍王又岂会容许李成嵬活着?”

  所以,夏州不是夏州,是雍州了,对吧?

  曹玮将折子递过去,“这是王妃托付的,请臣代为转交。”

  然后折子在几人手里转了一圈之后,差点没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

  怎么办呢?关起门商量半日,最后的结果是:派晏殊为钦差,给雍王夫妇送赏赐。

  没错,朝廷要脸面呢,不能把周世宗搬出来,更不能说什么周世宗说太祖错了的话。他们帮着遮掩了杀士子的罪过,判定卢平等十七人谋逆。

  谋逆为十恶不赦,再是士子也不行。

  于是,雍王夫妇杀他们不仅无罪,还有功于社稷。

  曹玮看着圣旨传到晏殊手里,他无端的想起郡主那满是讥讽的眸子:没错!真的被雍王和郡主说准了,满朝上下真的无人敢出面叫板!

  第1765章 大宋反派(86)

  “找个人……杀了他……”

  李成嵬凑到卫慕山喜的跟前,几乎是脸对着脸的吼了一声。

  卫慕山喜皱眉,朝后退了一步。此人比之老夏王差远了,比之自己的外甥兼第一任女婿李元昊也差远了。

  杀了雍王?怎么杀?

  李成嵬又朝前一步,酒气浓烈,他一把揪住卫慕山喜的衣领,“部族中的勇士呢?若是没有,那找不到刺客么?重金许诺,高官厚禄,只要能杀了他,怎么都行。再或者,选美人赠之……总能……”

  卫慕山喜抬手一把将人推开,“夏王喝醉了,等酒醒后再谈吧。”

  说着,也不管一把将人掼在了地上,扭头就走了。

  一出来碰见端着饭食而来的女儿卫慕氏,他站住脚,盯着女儿的脸,“这是怎么了?”

  卫慕氏将脸撇到一边,“无碍,摔了一跤,蹭到了。”

  眼角嘴角有清晰的青紫印记,这怎能是摔的?

  卫慕山喜朝大殿看了一眼,“他打你了?”

  卫慕氏抬起头,朝父亲笑了笑,“父亲,我能处理。”说着,继续端着托盘走了。

  路过的时候卫慕山喜扫了一眼那个托盘,托盘里有几样饭菜,可也有一碗汤药。那个汤药的味道……似是在哪里闻到过。

  他回头望向女儿的背影,没有再言语。

  卫慕氏推开了大殿的门,走了进去。李成嵬还在里面躺着,一身酒气,可眼神却清明。一听见有人进来,先摁住了腰里的腰刀。扭脸一看来人,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手却未从腰刀上拿开。

  卫慕氏将托盘放下,跪坐于李成嵬身侧,“王,您该用膳了。”

  李成嵬抬起手放在卫慕氏脸上的伤口上,“疼吗?”

  “不疼。”

  李成嵬在她的嘴角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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