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0-1780

两个人亲自带去了,夏竦远远的看着,心里发慌。能把先生拘禁起来,这必是出什么事了。

  晏殊看着走过来的郡主,脸上无一丝多余的表情。

  桐桐站在他对面,微微笑了笑。

  晏殊摆手,“郡主别误会,我晏某绝不做叛臣,此生都不会背弃官家,亦不会朝其他人称臣!交给王爷,那是因着……宋辽有别。雍郡是大宋的,然辽国只能是辽国。只要雍郡还是大宋的,在雍郡与辽国之间,我选择雍郡。仅此而已!”

  桐桐‘嗯’了一声,“您放心,雍郡永远是大宋的,说到便做到,绝不食言。往后这些日子,暂且委屈先生了。”

  晏殊点了点头,背过身上了马车,帘子拉起来,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又行一日,这才到了会盟之地。

  会盟之地有一处镜湖,秋高气爽的天气了,蓝天白云映照于湖面之上,天鹅、水鸟在湖面于天空嬉戏。湖对面一片营地,帐篷点缀与草原之上,那就是辽国的营帐了。

  就是这里了!

  才一停下来,正在扎营,便有一行人从对面绕湖而行,直奔这边来。

  近前了,可不正是萧蕴么?

  萧蕴是来接洽时间的,四爷和桐桐都没见他,只叫杨守素去处理了。

  双方相约,明天于花海子会面。

  花海子位于两家宿营地的正中间位置,地势如何,需得有人提前去看看。

  野利遇乞带人先行去瞧了,谨慎没大错,但一般而言,倒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闹妖。

  果然,一切都正常,并去其他。

  “那就歇着吧,明天会盟。”

  “明天会盟……”萧孝先就说萧啜不,“你准备的这个规格,不对。”

  萧啜不皱眉,“请您指教。”

  萧孝先问萧啜不:“陛下与大宋太后,以何相称?”

  叔嫂。

  “陛下与大宋官家赵祯,又以何相称?”

  叔侄。

  “赵祯与雍王赵从真,他们是何关系呢?”

  从叔侄。

  “那么,陛下与这位雍王,该是以什么辈分而论呢?”

  萧啜不:“……爷孙?”

  难道错了吗?

  萧啜不:“……”不是错了,“只是,您了解雍王吗?若是真摆出这样的阵仗,难堪的是我们。”

  萧孝先轻哼了一声,“先摆出来再说!若是不肯从,朝中自有人说话。和与不和,也得听听朝中其他人的想法,你说呢?”

  萧啜不:“……”拱手之后转身走了,一句不曾回复。

  回了营帐兀自生闷气,耶律岩母将挑出来的衣裳放一边,“熨烫好了,本宫明儿要穿,不想被雍王妃给比下去。”

  伺候的人带着衣裳出去了,她才走到秃鹫面前,抬脚踢了对方一下,“这是作甚,不是叫你布置……”

  萧啜不躲了一下,然后哼笑,“萧孝先那匹夫!”

  耶律岩母叹了一声,挨着萧啜不坐了,“好了!知道你们不对付,但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一让吧。”

  这个萧孝先是耶律岩母的亲舅舅,也是她同父异母妹妹的丈夫。

  既是舅舅,也是妹夫。

  之前在叛乱中被害的南阳公主,就是萧孝先的妻子。当时,他们想从地道往出逃,萧孝先带着他的妹妹先钻出去了,把公主留下殿后。然后公主被追兵发现了,被杀了。他则逃出升天。

  可这又如何呢?南阳公主的母族出身不显,死了……也就死了,杀了叛军给其复仇就行了。

  毕竟,萧孝先的姐姐是元妃,生下了太子,以此而论的话,岂能轻易治罪于萧孝先。

  萧啜不瞧不上萧孝先,觉得把老婆扔在最后,就不是一个男人能干出来的事。要从萧家论,他才不在乎什么长辈不长辈。可公主的生母元妃格外倚重这个弟弟。若不是如此,他何以让着他?什么东西!

  萧啜不忍不住骂了一句,才要回公主几句话的,外面元妃派人来,又有请了,请公主过去一趟。

  耶律岩母拍了拍萧啜不,叮嘱说,“别起争执,要不然阿娘又要不快了。”

  萧啜不没言语,目送公主离开了。

  耶律岩母一去大帐,元妃萧耨斤就招手,“二公主来,你来跟皇后说说那位雍王妃。”

  皇后萧菩萨哥温和的笑了笑,招手叫二公主到跟前来,这才道:“你父皇的意思是,以和为贵。我又听闻郡主好烈性的脾气,便想着少些繁文缛节,可你母妃觉得不妥当……”

  萧耨斤看着女儿,“二公主说呢?两国之间乃大事,讲的就是礼,怎么能说是繁文缛节呢?”

  耶律岩母看看皇后,再看看母妃,轻轻的拉了母妃的手,“这些事情,自有母后处理,您回去歇着吧。”

  萧耨斤甩开女儿,“自有皇后处理,那是否雍王夫妇见了太子就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呢?”

  太子是萧耨斤生的,但自生下来就抱给皇后抚养了。

&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