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0-1790

p;一说萧孝穆,桐桐想起来了,“他的女儿嫁给了如今的大辽太子耶律宗真,生下的长子就是耶律洪基。”

  正是。

  桐桐就觉得,“没有必要过多的滞留了,目的达到了。怎么贸易,叫使臣来回的协商吧。咱们该回了。”

  是啊!本来可以多留几天的,但到底是出了这个事,再饮宴两天就能告辞了。

  辞行的时候,四爷又干了一件叫夏竦几乎背过气的事,就见雍王拿了明黄的布帛出来,然后交给了大辽的皇帝陛下,雍王说,“这是太后她老人家着钦差晏殊晏大人转呈给您的。”

  夏竦看向一边的晏殊,终于明白晏殊为何一路上都被严加看管。感情是太后另有旨意,想私下跟大辽联络呀!

  却不想被雍王识破了,雍王也是绝了,过了他的手真的给交出了。

  这叫大辽的皇帝怎么想呢?太后的旨意都得过雍王的手才能送到,人家以后还把大宋看在眼里吗?

  可是,又能说雍王什么呢?毕竟,太后要呈送给大辽的,雍王帮着办到了呀。

  这事回去之后,估计得把太后气出个好歹来。

  这次回去,除了一匹野马之外,还带了王继忠以及数百老卒。

  王继忠在路上递给四爷一封信,“臣不知是何人送至臣账中的。”

  四爷将信打开,一看就知道了,“张耆?”他顺手递给桐桐,“你瞧瞧。”

  桐桐接到手里一瞧就笑了,“杂役案破了!这是张耆想联络将军啊,弄的神神秘秘的。”说着,她就看信的内容。大致就是希望王继忠能影响耶律隆绪,要签契约一定要朝廷的钦差在,由钦差签字盖印。

  王继忠叹了一声,“臣老了,不回都城了。臣只想在雍郡养老。”

  四爷就道,“将军,本王不送你回都城,若是想留雍郡,那就留雍郡。本王也不问你辽国之事,这是难为你。这些年,辽国待你恩厚。不如,将军去惠民署,以后凡是战俘、战死抚恤以及战争记功恩赏的差事,都由将军去做。”

  王继忠大惊,这可谓是重用。

  四爷叹道,“将军莫要惶恐,回雍郡,就是回家了!雍郡是大宋的,此……永不变。”

  夏竦放下车帘子,看手里拿着手在靠在一边读的晏殊,“晏大人,这回去可怎么跟太后和官家交代。”

  晏殊:“……”反正又不会贬我的官,怎么交代都行。

  事实上,四爷和桐桐就没多留这两人,也没带他们会兴庆,在半路上就分开了,他们从延安府过,出雍郡,就可直接回京都了。

  京都的深秋比大辽的初秋还暖一些。

  晏殊撩开帘子,看着满京都簪菊而行的人,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临分别时,郡主问说:“先生有多久没做诗填词了?”

  是啊!多久了?忘了。

  郡主又说,“我喜先生的词作,清丽婉约,圆润旷达。我也希望先生永远有闲雅的意趣,能有多情的思绪……”

  当时自己不解郡主是何意。

  却不想郡主说,“先生,您有夜观天象的习惯吗?我有。以前在京都,我看见北斗七星中,武曲星黯淡无光,七星中好似只亮了六颗。可你现在再去看,武曲星亮着呢。七颗星都亮了!先生,大宋因你们才点亮了文曲星,我与王爷盼着文曲星常亮不衰。点亮了武曲星,是盼着有人戍边,能给中原汇聚更多的文气,叫文曲常亮。”

  这话他思量了一路,越是思量越是汗颜。

  满朝文人恨他们不死,她却说:我们戍边,你们可安享太平。日子太平了,才有更多的人去读书,读书人才有心境去写诗填词,如此,才能叫大宋的文华鼎盛。

  这话一回京,他站在太后和官家的面子,在几位朝中重臣的当面,就都说了。

  事情的始末夏竦详细的说了,最后这个话,他没瞒着,一字一句,没有增减,然后就沉默不言。

  该如何,随便。

  要是真能给自己治罪,或是贬谪不用,自己反倒是轻松,终于不用两边跑了。

  可是,太后只是压着怒气,问说,“给辽国的国书,是如何被雍王发现的?”

  晏殊看了张耆一眼,“臣不知道张耆大人派了皇城司的人要做什么,只是……张大人未免太小看郡主了。你派的人连营地都没出,一把就给摁住了。您也不想想,雍郡里想要王爷命的人少了吗?但干成了吗?到了大辽一趟,一样少不了刺杀之人,可又干成了吗?若不是您自大,叫郡主拿住了把柄,王爷和郡主又怎么会疑心到下官身上?朝廷防备他们,他们自然就会心生怀疑。比起陌生人,难道不是我这个做先生更容易被托付?”

  张耆无话可说,因为事实上王继忠将信交出去,就算是把朝廷暗地里这些事,在雍王那里彻底的都给摊开了。

  朝廷不信任雍王,雍王却与辽国达成了盟约。

  只要一想想,脊背就发凉。

  现在怎么办?

  张耆把事办差了,一方面是得请罪,一方面是得补救。

  于是,他提出一个意见,“不若将十万两金,二十万匹绢帛,赏赐给雍郡。”

  反正以前都是给辽国的,现在不用给辽国了,赐给雍王也可以呀!雍郡……是大宋的!这只是西北苦寒,朝廷出的抚恤之资而已。有何不可呢?

  这个主意一出来,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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