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1800

冲,不会前思后想,不会左顾右盼。然后人家真的成事了!现在坦然的告诉你,要干就撸袖子干就完了,有什么要争执的?

  这话一出,你就是要攻击雍王,从哪里攻击呢?他哪一句不是实话呢?

  大家都是聪明人,雍王表达的意思里还有更隐晦的一层,那便是:如今朝廷的弊病这么多,再拉着雍郡一起下水,合适吗?

  这会子朝廷要是提对干涉雍郡的治理,雍王必定搬出范雍的八策出来说话。那每一策都指向一个弊端,也是被太后和官家采纳但没能施行的。

  如今雍郡和朝廷的情况就像是一边是清水,一边是浊水。你要非放浊水过去,把清水变的和浊水一样污浊,这不是有大病吗?

  雍王这是变相的解释了,为什么雍郡不能同意跟朝廷保持一致。

  但同时呢,雍王也没拒绝的彻底,他认同变法,这意思就是说:只要变法成功,涤清污秽,那朝廷和雍郡就是一样的,眼前的事就没有争执的必要了。

  所以,平心而论,雍王这只是私心?只是野心吗?

  要真这么去说雍王,好似也不恰当吧。

  于是,本来准备好要谈的事,彻底谈不成了。雍王直接给把嘴堵了!

  怎么办?

  大殿里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静,大家的眼神乱飞,这个看那个,那个看这个的,相互之间眉眼官司打个不住,谁都没有先说话。

  张耆左看右看的,从袖子掏出一个手札,“王爷,这是臣搜集的,雍郡的官员和百姓对朝廷的看法,请您过目。”

  雍郡的官员瞧不上大宋,自然没好话。这个手札递的有点歹毒了!

  雍郡的百姓很多都是迁移过去的,要是在大宋过的好,何苦背井离乡,说的自然也不是好话。

  桐桐心说:你是从哪搜集的消息呀?是我的篱笆扎的还不牢靠吗?看来回去还得再清查一遍。

  而四爷呢,拿着这个手札在手里掂了掂,还是打开了。他一手兜着孩子,一手将手札打开。怕孩子上手抓,因此,他隔壁伸出去,朝斜下方的方向,这个方向能借上光,能看清楚。

  可才看了个开头,就见一股子水流泚过来了,水花子溅的到处都是。

  就见四爷揽着孩子叫孩子站在腿上,而这小子站在那里,小牛牛正对着手札的方向,这一泡尿泚的真远,全打在了手札上。

  晏殊眼睛一闭:“……”嘿!这一泡尿,绝了!

  第1797章 大宋反派(118)

  这就是一个意外!

  真的!孩子就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一个正常的七个月大的孩子,穿着开裆裤,尿了……那就是需要尿而已。

  满大殿的人都看着他在那里尿,不能惊了孩子的尿呀!

  尿完了……就完了!

  他舒服了,又伸着手抓他爹胸前的压襟玉环玩,抓着玩一会子,还试图往嘴里塞,连手指带玉环恨不能一股脑的全塞嘴里去。

  可这一泡尿给尿的,手札上的字全给晕染完了,到底写了个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关键是流了一地,溅了他爹一手一身,这么着在御前不合适吧。

  所以,咱散了吧!容我回去洗漱换衣,回头咱们再谈呗。

  然后话赶话赶到那个地方了,张耆觉得时机正好,不管怎么说,雍郡的不逊都需要雍王马上表态的。

  结果孩子的一泡尿,什么都尿没了。

  这一散,回头再说……就不是这个效果了。

  是的!四爷回了院子洗漱了,回来就在这小子屁股上拍了一下,“真能干!”

  孩子只当好玩,趴在炕上屁股一扭一扭的等着他爹继续跟他玩呢。

  桐桐问说,“你过去吧,回头我去瞧瞧皇后。”

  四爷叮嘱:“看护好孩子。”咱们当意外,当巧合,可有人把这个叫天意。

  可不是天意么?

  别说大臣了,连身边的近侍都在说,“官家您说巧不巧,这世子出生后……太白星白日便现了……”

  赵祯还没说话呢,外面便禀报,说是雍王请见。

  “宣。”

  这去而复返,出乎太多人的意料。书房里的人都静下来了,各归各位。

  还是跟以前一样,两人坐在烹茶点茶。

  四爷是这么跟官家说的,“张耆张大人要说什么,臣都知道。这有些话,臣跟您能说,跟他们却也说不着。”

  赵祯点头,“张耆有些草木皆兵了。”

  四爷叹气,“您算算,自唐末开始,夏州和燕云之地脱离中原多久了?百年多了。数代人过去了!他们对大宋没有认同感,也不觉得在夏州如何,在辽国就如何。辽国不同于唐时的突厥。那个时候突厥就是草原民族!可辽国是吗?一半农耕,国体与大宋无异。他们也一样读书,一样科举。咱们现在占了一个地方,就马上叫当地的百姓对咱们有归属感,这可能吗?”

  赵祯懂了这个话的意思,就是人家本来就是一家人,没觉得跟咱更亲。如今占了人家的家,不被人驱赶就已经很难了,再要是非要摁着人家的头叫人家另外认个主,这是强人所难。

  四爷就又道,“轻徭薄赋,种种策略,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