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光,“替白郁金试了这么久的药,不如顺便把解毒剂试完再死。”
雪忽然下大了,陆逸扯下盖在脸上的外套,低笑出声:“我可舍不得把她留给你。我想要的东西,可不能落进别人的口袋里。”
观雪阁内。
吴老正举着毛笔,气哼哼地指着宣纸:“你再不来,我就写‘黑店’!”
梦安然赶紧奉上特制龙井,哄着这位老小孩:“你舍得让我被工商局查封啊?”
老人笔锋突然一转,泼墨写下“天水清川”四个大字,搁笔时状似无意地问:“陆逸那混蛋小子又在闹?”
“小麻烦,不影响。”梦安然笑笑,烟雾报警器被启动足矣说明山庄内消防系统做得很好,这点小事让大堂经理去处理就可以了。
吴崇夕若有所思地捋胡子,“陆家两个混蛋的手段,可不像会只弄点小麻烦啊……”
闻言,梦安然眸光微颤,心里腾升起不详的预感。
陆衡嗜血,陆逸疯狂,只要出手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跳,叫人闻风丧胆,确实不像是让陈惜文淋点水就能善罢甘休的人。
该不会密谋着什么大动作吧?
窗外,雪地上两串脚印一深一浅地延伸向不同方向。
较深的那串尽头,陆衡正站在监控盲区,将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密码箱。
而较浅的那串消失在了松林深处,只有几滴暗红血迹缀在雪上,像散落的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