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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月疏再次暗暗划过对面茶盏,纤指轻抚发丝: “沐炎姐姐,刚刚登记的时候,你是离炁?”
太好了,她演技实在是太好了,好的像是冬天的狗屎下霜,白里透黑,实在明显。
陆沐炎眉尾一挑,这下是确定了。
看来,这窜脉丹指定是带在身上了,准备这时候用在我身上呐?
陆沐炎当即顺着她的话说:“是呢。”
这东西这么金贵…还真挺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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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是让谁来?
老白沉音:“澹台云隐。”
陆沐炎心内应:“乘哥说过,对我来说是…春药?这药非得现在吃么?”
老白应:“你小心,届时将体内气血速运。”
陆沐炎表面上薄唇浅浅勾笑,低下头轻绕指间发丝,心内应老白:“少挚绝不会允许澹台云隐离开他的视线,我迟迟未归,他定会来寻。”
老白:“嗯,即使他不来,长乘说,可凭意志力压下,没提过“昏迷”一词。”
陆沐炎薄唇轻笑,心内戏谑:“意志力?哈哈,老娘十八年来,玩的就是这个!”
没等老白回应,澹台月疏再出一招:“离炁…不好修啊…目前院内…好像只有若火师兄最为厉害。”
“至今…额...传闻若火师兄已经闭关三年,有人偷偷看过,他好像将自己烫得遍体鳞伤,还烧伤了一只眼角膜。”
说着,澹台月疏眸内担忧分明,看向陆沐炎:“付出如此代价,若火师兄也仅只是兑炁一门最普通的炁级…...”
话落,澹台月疏又眼角一瞥,暗暗划过茶盏,预将阴谋推向高潮...
陆沐炎是彻底笑出声。
她嘴角噙着一抹任命的自嘲,微微摇头:“命该如此吧…没办法,只能尽力而为啦。”
陆沐炎眸内潜下笑意,顺水推舟,悠悠续道:“月疏妹妹的兑炁,是从小习得吗?”
澹台月疏闻言,嗓音顿时哽咽几分:“……快别提了,不知吃了多少苦,尤其哥哥天资聪颖,我们没人练手,总被迫与他对打。”
她纤指轻拭眼角,眸内暗淡,柔声续道:“哥哥不忍心,但父亲死盯着,不认真便罚得更重…其实,哥哥心里更难熬,我们就在这一天一天的互相折磨中,慢慢长大了...”
陆沐炎闻言,眸内一愣。
心内蓦地涌出几分酸涩…...
有亲兄弟、有父母细心管教、不用奔波生计、不用因为是童工而被老板诈骗…...
陆沐炎眼睫微垂,睫毛轻颤,压下心内波澜。
这边,澹台月疏挤出几滴眼泪,头埋得更低了些:“真的很难熬,沐炎姐姐…...”
你咋还不给我下套啊…还打上感情牌了,讲究个循序渐进吗?真把我急死了。
陆沐炎眨了眨眼,素手轻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
澹台月疏忽地抬眸,眸内泪花隐隐褪去,吸了下鼻子,娇声道:“好啦,不说这些啦,沐炎姐姐,你的家人呢?是如何对你?”
说着,澹台月疏眸内再次划过桌上茶盏,低下头,重重叹气:“现如今,又有离火一路,晦暗不明…...”
亲娘嘞,怎么又扯回离火一路了?
难道要我哭出来,才能给我一杯水喝吗?
陆沐炎轻咳一声,叹口气:“离火不离火的...我也没什么概念,先这么混着吧……”
她清冷的眸子划过一抹狡黠,作势起身往回走:“哎呀,说的我口渴,咱回去吧?找点水喝。”
澹台月疏眸内骤然闪过一抹慌乱!
她急急起身,率先迈过陆沐炎,连忙奔向茶桌,嗓音透着急切:“啊!对面桌子上是不是水?我看看哦!”
陆沐炎凝视她慌乱的背影,眸子清冷,波澜不惊。
她嗓音轻快,透着一抹戏谑,悠悠道:“啊,是吗?那太好了,这是喜事儿啊。”
澹台月疏声音娇嫩,但难掩一抹慌乱,故作镇定道:“沐炎姐姐稍等啊,我看看。”
哎哟,还怕我过来,我肯定稍等,你放心。
陆沐炎索性转身,唇角勾着一抹戏谑,缓步走向古琴,娇笑道:“哎呀,这古琴不错,我试试...”
她有意背对澹台月疏,但余光视线却鹰隼般锁定澹台月疏手上的动作。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澹台月疏纤指轻弹,将窜脉丹投入水杯。
药丸无声坠入,无色无味,顷刻溶解,阴谋得逞。
她杏眸闪过阴翳,眼底透着隐秘的得意,顿时放下心来,娇颜绽出甜笑。
同时,陆沐炎也终于放下心来。
不容易啊…好样的,我们俩都是好样的,哈哈…...
…...
而这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