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可我对你的心意,亦从未改变…… 我该如何是好?”
阳昭沉默片刻,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悦儿,你我自如城相伴至今,历经多少生死?你的心意,我岂会不懂?”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能抚平一切不安的力量,道:“至于那胡巧儿的记忆,不过是命运强加于你的枷锁。你便是你,独一无二的林悦,无论发生何事,我都在你身边。”
林悦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泪水终于滑落,道:“昭哥哥,若有一日,我因这些记忆而变得不再是我…… 你还会认我吗?”
阳昭抱紧她,焚天剑上的火焰骤然明亮,道:“纵使天地变色,沧海桑田,你永远是我心中的悦儿。‘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世间万物皆可变,唯我对你的情意,至死不渝。”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地面剧烈震颤。阳昭立刻起身,将林悦护在身后,眼神警惕,道:“魔渊深处怕是有异动,悦儿,先随我离开此地。”
林悦抹去泪水,握紧玉笛站起身,虽心中的矛盾仍未消散,但阳昭的话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迷茫的心。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地朝着危机四伏的魔渊更深处走去。
魔渊深处,一座由白骨堆砌而成的古老祭坛在暗紫色毒雾中若隐若现,祭坛四角的青铜烛台上,幽绿色的火焰摇曳不定,将众人的身影投射在布满符文的石壁上,宛如一幅幅扭曲的地狱画卷。阳昭与林悦并肩站在祭坛中央,目光灼灼地看向端坐在祭坛顶端的道尊。
道尊已将道天强加的记忆剥离,恢复了之前的英姿,身披的道袍虽已残破不堪,但周身散发的气息依旧沉稳如山。他微闭的双目缓缓睁开,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岁月沧桑。
阳昭抱拳行礼,沉声道:“悦儿如今被两种记忆困扰,痛苦不堪,您是我的未来身,经验丰富,可有什么良策?”
林悦也上前一步,玉笛紧握在手中,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白,如实相告:“我近来备受煎熬,两种情感在心中拉扯,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