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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你在跟谁说话？！”
“你……”
“没事吧？”
……
“不会是遇到了疯子吧？”
“这么年轻……”
“这模样也不像啊……”
……
年轻的书生完全没有听见大叔的叫唤。
他耳边被风雨声灌满。
还有自己胸膛里极速又紊乱的心跳声。
他不甘心自己的失败。
他质问一直被自己当作小祥瑞祈祷的黑色生物。
他以为这只黑色的生物是他上榜的保证。
结果不是的。
他有种被欺骗了……被愚弄了的愤怒感。
……
“你……”
年轻的书生一字一顿，声音嘶哑，犹如杜鹃啼血，“根本不是祥瑞。”
“你就像那孩子说的…….”
“你是怪物。”
“你是怪物！”
年轻的书生大声嘶吼。
又像是在哭喊。
状若疯癫。
……
“疯了！”
“真是疯了！”
大叔转身跑出了宅子。
他可不想单独跟一个疯子待在一起。
……
大叔很快又回来了。
这次不是他一个人。
而是叫了不少作伴同行的人。
……
“还在……”
“看。”
“就是他。”
“又喊又叫的。”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真受刺激了不能回家哭去？”
“在别人的宅子里发疯干什么？”
……
“看这年轻人的模样……”
“是个读书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