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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达工作以后,和铭昌在法务上有不少往来,说了你又不懂。”

  “是吗?”曾邵华扫了一圈室内,“那她人呢?”

  林西月在屏风后出声:“我在这里,我的衣服被茶浇湿了,在换呢。”

  恩如说:“我手抖了,真是对不起你,那我们先下去了。”

  像怕他冲出去似的,林西月牢牢攥着郑梁城的袖口,冷静地说:“没事,你们去吧,也帮我跟你大哥说一声,我换好了就下来。”

  “好。”

  赵恩如把她老公拽了出去。

  她说:“人家小姑娘换衣服,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哥知道了又要生气。”

  曾邵华狐疑地看着她:“少拿你大哥出来唬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在干什么,看不上我,觉得我是不学无术的大老粗,喜欢郑家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是不是?”

  “不是。”眼看走廊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赵恩如急着把他拉走,“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门被关上后,林西月长长地松了口气,但怕被杀个回马枪,又不敢出来。

  郑梁城小声说:“你又帮了我们一次,谢谢。”

  林西月摇头:“我可不要这样的谢。”

  “你也看见了,你觉得恩如幸福吗?”郑梁城问。

  林西月抬头,可笑地看着他:“您现在还来讲这种话,有什么意义吗?”

  言下之意,你郑梁城早干嘛去了,既然这么关心她的话,为什么不和她结婚呢?

  但郑梁城说:“有,我迟早要给她交代的。”

  林西月不再试图说服这个软弱又固执的男人。

  他都被忠孝礼义的教化腌入味了,身上理想主义的色彩太浓重,又总不愿意接受爱人结婚的事实,舍不得郑家的庇护,还想什么都抓在手里,根本就没有说服的必要。

  她淡淡地点头:“我希望你的交代不是再给她制造麻烦,像今天这样。”

  林西月说完,她刚要从旁边走出去。

  忽然“嘭”的一声响,有人踹开了面前的屏风。

  她恐惧地抬头,看见脸色铁青的郑云州时,僵在了原地,一股寒意蹿上她的后背。

  林西月解释说:“我和他说了两句话,没别的。”

  郑云州冷笑了声:“有什么了不得的话,需要你们两个躲在这儿说?”

  郑梁城比她先开口:“哥,你不要误”

  “闭嘴,轮不到你说话。”郑云州大手一挥,一把将他掀翻在了地上,“给我滚出去。”

  他力道太重,林西月担心地看了一眼郑梁城,真怕他摔坏了。

  但郑云州一把就掐住了她的下巴。

  他逼着她把目光转到自己脸上:“你的眼睛在看谁?”

  林西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腕,温柔地说:“我当然看你,你刚才使那么大劲儿,疼不疼?你真是的,我在帮你弟弟和恩如姐,问都不问,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呀?”

  郑云州脑子里转过恩如仓皇的模样。

  他也猜到了,大概又在和梁城偷摸见面,差点被捉住。

  “自从她结了婚,就没一刻消停过!”郑云州卸了力道,手从她脸上垂了下来,又转身骂他弟弟,“你也争点气,要么去退婚,要么就管住自己,像个男人样子!”

  郑梁城被教训的不敢吭气儿。

  林西月从矮柜边拿了纸巾:“你看,头上都急出汗了,至于吗?”

  她一边给他擦额角,一边掸了掸手,让郑梁城快点出去。

  他会意,从地毯上爬了起来。

  看来不用他担心,这个小姑娘对付他哥游刃有余。

  瞧这副架势,郑云州才是敏感多疑又患得患失的那一个。

  门一被关上,郑云州就把林西月抱起来,放到了墙边的矮柜上。

  他眼底黑沉沉一片,想要接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外面还有好多”

  但林西月还没说完,就被他含住了嘴唇。

  刚刚动了气,郑云州的呼吸急促而凌乱,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脸,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把她的嘴掰开,舌头来回地搅着,又凶又重,林西月压抑不住地轻吟几声,难耐地抱紧了他。

  过了很久,郑云州吻够了,胸口起起伏伏的,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仍在她唇上似有若无地碰着:“才站了多长时间,你就自个儿跑上来,那么不愿意陪着我?”

  她摇头:“没有,是中午没休息好,头有点晕。谁想到上来洗把脸,就遇到这样的事,我也怕啊。”

  “你怕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情。”郑云州终于笑了下。

  林西月撅起唇:“你怎么这样说,一个是你表妹,一个是你堂弟,那关不关你的事?”

  郑云州勉为其难地说:“就算关吧,怎么了?”

  “对呀,关你的事,就关我的事。”林西月说。

  她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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