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的银数,把“赏银”二字,浸成了带着甜腥的紫。
“提拔?”张小帅摸着胸前深紫的“魂印”,印记边缘的倒刺在丹料粉蓝光里泛着冷芒,像极了王扒皮袖口红绳上的“煞”字珠,“当年他把你哥塞进丹炉时,也说过‘提拔是龙王恩典’——这鳞片水印…是太医院给‘炉鼎看门狗’的标记。”
虎娃攥着哥哥的鳞片贴紧银票,鳞片内侧的“37”号竟与水印鳞片的缺角相嵌,在票面上投出“囚”字影——跟乱葬岗“37号”坟头的木牌影子,分毫不差。他忽然想起哥哥临终前的话:“看见银票有鳞,就知道底下压着人骨。”此刻鳞片边缘的血锈渗进纸面,竟让“聚财坊”三字显出血线:“屠坊”。
“万历二十年的‘河神赏’…”老王旱烟袋敲在银票上,火星溅进鳞片水印,竟让暗纹腾起极淡的蓝烟——不是炭灰的浊,是死囚骨粉混着朱砂的妖,“他们给抬祭品的人发‘鳞票’,说是‘沾龙王福气’,合着是拿人血给银票‘开光’,好让咱替他们守着吃人的炉。”
阿七用竹刀挑起银票,刀面映着张小帅胸前的“魂印”——深紫印记在蓝光里裂成鳞片形状,每道纹路都嵌着丹料粉颗粒,跟王扒皮“煞”字珠的刻痕,分毫不差,“头儿,这‘提拔’是个套!王扒皮把‘煞鳞印’嵌进银票,分明是要拿咱当‘炉鼎阵’的活桩——就像当年用你哥的锁骨,镇丹炉的‘壬戍’方位。”
张小帅忽然想起传令人冷笑时的红绳——新添的“煞”字珠刻着“壬戍”,正与他刀鞘鳞片沾的丹料粉,组成“壬戍煞鳞”的咒印。他把刀鞘按在火盆边缘,鳞片纹的蓝火“滋滋”烧穿银票,露出底下前密探的暗刻:“反鳞”——每个笔画都带着指甲抠进纸页的力度,尾笔的钩划,正对着卫所丹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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