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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续

帅的银锁,“他腰间的残角腰牌,是陈典簿的遗物吧?陈典簿当年就该知道,‘瑞丧’的齿轮,连先帝都掰不弯——你瞧这密诏!”他撕开封皮,里面夹着张匠人血书,“这是我儿子临死前塞给我的,说暗渠机括里,每具尸身都攥着醒魂草种……”

  张小帅接过血书——草纸上的“醒”字,与银锁缺角的“醒魂纹”共振,竟让灵堂的长明灯突然暴涨,将老仵作袖口的齿轮纹照成透明,露出底下的皮肤——那里刻着无数个极小的“人”字,是他用验尸刀偷偷刻的。

  四、阵眼崩与先帝遗愿

  辰时三刻,黑猫忽然跳上老仵作肩头,利爪扯下锁魂针——针尾齿轮饰“当啷”落地,竟震碎密诏上的“瑞”字,露出先帝真正的遗愿:“‘朕误信祥瑞,铸下大错,望后人毁阵眼,散镇魂,还匠人清白。’”

  老仵作望着碎成两半的齿轮饰,忽然掏出藏在鞋底的匠人骨片——上面刻着他儿子的工号:“张旗牌,这骨片,替我交给乱葬岗的匠人碑吧……我这辈子,替提刑司擦了十年血,如今……该给儿子赔罪了。”

  王典史忽然暴起,旱烟袋砸向密诏,却被张小帅用银锁挡住——锁面缺角嵌住烟袋锅子,竟将“王”字磕成“土”:“先帝遗愿是毁阵,你却拿他当挡箭牌?”银锁与断笔共振,竟让老仵作袖口的齿轮纹纷纷剥落,露出里面绣着的“人”字补丁,“你瞧,连老仵作都知道,在齿轮纹底下藏‘人’,你却忘了,这天下最不该锁的,就是人心。”

  终章:纹尽处的天光

  巳时初刻,顺天府的验尸格目上,张小帅用先帝遗诏的残片蘸血写下:“老仵作周明,后颈锁魂针一枚,袖口齿轮纹系提刑司胁迫所绣,附证:先帝密诏、匠人血书、锁魂针残件。”

  老仵作抱着儿子的骨片,跪在乱葬岗的匠人碑前——碑面新刻的“人”字,是用他袖口的齿轮纹金线拼成的。黑猫将锁魂针埋进碑底,针尾齿轮饰在土中锈成“仁”,陪着无数个匠人魂,守着先帝遗愿里的天光。

  老王吧嗒着旱烟袋,烟袋锅子敲在格目上:“头儿,这齿轮纹算是撕干净了。”

  “撕干净的不是纹,是蒙在人心上的纸。”张小帅望着碑前的醒魂草——它们正绕着齿轮残片生长,叶片上的露珠映着密诏上的“人”字,“先帝错在信了齿轮,却也留了醒世的字——如今字显了,纹破了,这天下的匠人骨、官身血,总算没白流。”

  风过处,老仵作的袖口碎布被吹起,齿轮纹在光里碎成细点,落在醒魂草的叶尖,竟化作颗颗星子,照亮乱葬岗的每道砖缝——那是先帝的悔,是匠人的冤,是千万个“人”字,在齿轮纹的裂缝里,长出的、永不被遮蔽的,属于人间的天光。

  《诡宴缉凶录·仵作惊堂》

  第十一章:药引惊世

  巳时初刻,灵堂的供桌被阳光切成明暗两半,张小帅摊开的账本残页在风中轻颤——泛黄的宣纸上,“驻颜散”三个字被红笔圈了七圈,配方后的朱批“伤天害理”四字,是陈典簿用断指血写的,至今未褪。

  小主,

  “质疑什么?”他指尖敲着“婴儿胎发”四字,断笔的獬豸血痕与残页上的血字共振,腾起极淡的紫雾,“质疑死人不该被做成‘祥瑞’欺世?质疑活人不该拿婴儿胎发炼药?老丈且看这配方——”他扯出老仵作袖中的《瑞丧秘典》,翻至“驻颜散”篇,“医书哪会用‘胎发锁魂’?这分明是提刑司的邪术!”

  一、邪药配方与断指血书

  卯时初刻,老王的旱烟袋敲在残页上,火星溅在“镇魂散”三字旁——那里贴着片干枯的醒魂草叶,是陈典簿当年查案时夹的,“头儿,这胎发引……怕是从城西育婴堂抢的?”

  老仵作的山羊胡猛地一抖,秘典里掉出张泛黄的纸条——“酉年戌月,提刑司取胎发百具,炼驻颜散”,落款处的齿轮印,与王典史腰间铜牌一致:“你、你怎知这配方……”

  “因为陈典簿当年就查到了育婴堂的哭声。”张小帅翻开残页背面——用炭笔绘着育婴堂的平面图,后院枯井里画着无数个襁褓,“他发现提刑司以‘祥瑞’之名,抢初生婴儿的胎发,说‘未睁眼的胎发最纯,可锁尸身魂’——老丈,你敢说这配方,不是拿婴儿命换的?”

  二、胎发秘辛与匠人血债

  卯时三刻,柳娘忽然想起父亲的遗言:“我爹说过,暗渠机括旁总飘着白头发,像是……像是小娃娃的头发……”她指着残页上的“胎发为引”,指尖的醒魂草汁渗进纸页,竟显出血字“还我儿”,“这根本不是药,是诅咒!”

  大牛的鬼头刀剁在供桌上,震落秘典的金粉:“老仵作,你当年验尸时,可曾见过匠人尸身手里攥着胎发?那是他们被钉阵眼前,抢来的婴儿遗物!”

  老仵作忽然跪地,扯开自己的衣领——后颈皮肤下,隐约可见根极细的白发,正是十年前他替匠人验尸时,从锁魂针下扯出的胎发:“卑职知道这配方邪门,可王典史说,若不用胎发,‘祥瑞阵’就会反噬……我儿子当时在育婴堂当杂役,他……他就这么没了……”

  三、秘典漏洞与邪术破局

  辰时初刻,应天府尹的惊堂木拍碎在秘典上,震落“胎发锁魂”的注脚:“王典史!你私炼邪药,残杀婴儿,该当何罪?”

  “何罪?”王典史把玩着旱烟袋,烟袋锅子敲在残页的“胎发”二字上,“先帝要的是‘祥瑞永固’,婴儿胎发不过是‘药引’——你瞧这秘典!”他翻开内页,“‘瑞丧之仪,需集三纯:处子血、婴儿发、匠人骨’,此乃祖制……”

  “祖制?”张小帅将断笔戳向“三纯”注脚,笔尖獬豸血与陈典簿的断指血相融,竟将文字烧出“人祸”二字,“陈典簿查了十年,才知道‘三纯’是三场血案——处子血来自被强征的民女,婴儿发来自育婴堂的孤儿,匠人骨来自暗渠的活钉!你说的‘祥瑞’,是拿三千条人命堆的!”

  四、邪药反噬与魂灵啼哭

  辰时三刻,黑猫忽然发出幼婴般的啼哭,爪子扒开供桌抽屉——里面藏着个铅盒,盒内装着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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