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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单元6:新角色建议

  九爷叼着旱烟杆晃进来,鞋尖踢了踢地上的馒头,烟袋锅指着八卦砖上的猫爪印:“格老子的!甭管啥机关,能帮咱递情报就是好机关——阿吉,把‘密报铜球’塞进‘离卦’砖缝,等三花猫再踩时,铜球就会滚进西苑密道!”

  “可这砖缝卡过蒜皮。”阿吉忽然从砖缝里捏出片晒干的蒜叶——是昨夜老王喝茶时掉的,“蒜叶卡住机关轴,才让‘坎离’二卦转反了……”他忽然眼睛一亮,从铁砧下摸出个带孔的铜片,“俺给砖轴套个‘蒜香防卡环’,以后哪怕掉进蒜皮,也能顺着孔缝漏下去!”

  张小帅摸着腰间的护民铃,听着门板“吱呀咣当”的响声,忽然想起督主遗诏里的话:“机关术若无人心,不过是伤人的铁壳。”此刻看着阿吉用蒜叶改良机关,三花猫踩着八卦砖“帮倒忙”,竟觉得这充满乌龙的机关房,比任何精巧的权谋都更有生气。

  “大人您瞧!”阿吉忽然把改良后的八卦砖转了三圈,门板竟随着猫爪的落点,乖乖开出了“情报通道”——铜球顺着砖缝滚进密道,正好砸在杂役李四的草鞋上,“这次没问题了!只要三花猫踩‘离卦’,铜球就送密报;踩‘坎卦’,就关牢东厂暗桩!”

  老王忽然指着《洗冤集录》上的茶渍,被蒜汁显形的八卦图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猫爪破八卦,蒜香解千毒”——正是阿吉用左手颤巍巍写的,笔画歪斜,却透着股子灵气。九爷的旱烟杆敲了敲砖面,烟袋锅冒出的火星溅在“离卦”火字上,惊得三花猫“喵呜”跳开,门板却“咔嗒”弹出个小抽屉,里头躺着片刻着“吉”字的蒜香饼。

  “嘿!还有隐藏机关!”大牛捡起蒜香饼咬了口,蒜香混着麦香在嘴里炸开,“阿吉你咋不早说?这比机关匣好玩多了!”

  “俺想着,万一密道堵了,咱自己人能靠蒜香饼认路。”阿吉摸着砖面上的猫爪印,忽然想起老家的院门——母亲总在门上拴个小铃铛,猫一蹭就响,跟这八卦砖的机关一个意思,“机关术嘛,就得像咱市井过日子,有点错漏不怕,只要藏着暖人的心就行。”

  张小帅望着门板上忽开忽合的八卦砖,听着三花猫的“喵呜”和大牛的笑闹,忽然觉得这凶宅的机关不再是噬人的陷阱,而是被凡人烟火泡软的、带点笨拙的善意。当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八卦砖上,“离卦”火字被晒得发烫,却把阿吉刻的“小心猫爪”映得清亮——那不是机关标记,是匠人心里藏着的、最质朴的护民之意。

  至于那扇让老王泼了茶、让大牛撞了背的门板,此刻正随着三花猫的脚步“吱呀”开合,每声响动里都带着蒜香、猫爪印,还有凡人在机关权谋里,硬生生闯出来的、带着乌龙的温暖。毕竟这世上最厉害的“破局机关”,从来不是精巧的八卦砖或致命的毒烟,而是像阿吉这样的匠人,哪怕手抖,也能把善意刻进每道砖缝,让每个“咣当”作响的机关,最终都变成护佑人间的、带着烟火气的“平安符”。

  《悬案缉凶录·柒:市井机关》

  五、糖画迷局:当飞鱼撞上芝麻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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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的后巷飘着甜腻的糖画香,九爷的旱烟杆刚往院外指,就见卖糖画的老孙头挑着担子晃过青石板,铜勺敲着铁锅的“叮当”声里,竟真混着句含混的“飞鱼糖嘞——”。他猛地掐灭烟袋锅,烟丝火星溅在阿吉刚修好的“警报铜铃”上,惊得铃铛“叮铃”响了半声。

  “嘘——”九爷竖起的食指沾着旱烟油,在石桌上画出歪扭的飞鱼轮廓,“老孙头往常喊‘龙抬头’,今儿改‘飞鱼’,准是东厂逼他放风!昨儿西城乞丐捡着的芝麻糖——”他掏出个油乎乎的纸包,半块糖上沾着的芝麻掉在石桌上,竟摆出个缺笔的倒钩形状,“糖纸印着‘御赐仙品’,可俺瞅着,倒像曹公公密室的‘死人配方’包装!”

  阿吉的左手抖着抢过糖纸,右手却精准地捏起芝麻——每粒芝麻上竟刻着极小的“吉”字,是他熟悉的机关匠刻痕:“这糖纸的浆糊掺了硫黄!”他从袖管里抖出个小瓷瓶,倒出的蒜汁滴在糖纸上,纸角立刻泛起蓝烟,“看!硫黄遇蒜显形,跟咱在凶宅地砖下发现的‘毒烟引’一个路数!”

  张小帅摸着腰间的护民铃,清亮的“叮铃”混着糖画锅的“滋滋”响,竟像首暗藏玄机的市井曲。三花猫跳上石桌,爪子拍散了芝麻摆成的倒钩,却把“吉”字芝麻拨进九爷的旱烟袋,惊得老人“吧嗒”磕出半粒——芝麻上的刻痕,竟与督主遗诏上的“护”字尾笔重合。

  “九爷,这芝麻糖怕是‘毒糖’。”他抽出绣春刀,刀鞘敲了敲糖纸上的“飞鱼”印记,尾端缺笔处被蒜汁洇开,显露出底下的小字“壬戊年东厂制”,“当年督主查‘仙药案’,曹公公就用‘御赐糖’收买乞丐传谣言,糖里掺的‘迷魂粉’,跟这芝麻上的硫黄味一模一样。”

  九爷忽然想起今早收的“市井情报”:西街卖茶汤的李瘸子说,东厂最近在“买乞丐舌头”。他捏着半块芝麻糖,糖霜沾在旱烟杆上,竟把“飞鱼”印记粘成了“非鱼”——像极了阿吉刻在机关匣上的“去邪”符号。

  “俺说老孙头今儿咋不对劲,”大牛抱着新蒸的“情报馒头”闯进来,馒头热气冲得糖纸“哗啦”响,“他给俺画糖画时,勺子在‘飞鱼’尾巴那儿顿了三下——跟咱约定的‘有险’暗号一个样!”

  阿吉的右手忽然在糖纸上连按七下,油乎乎的纸页“咔嗒”翻开,露出内侧用糖稀画的密图——歪歪扭扭的巷子尽头,标着“西苑丹炉”的红点旁,画着个被咬了口的芝麻糖,糖渣堆成的形状,正是八卦砖的“离卦”火字。

  “懂了!”他忽然从铁砧下摸出个糖画模具——刻着飞鱼纹,尾端缺笔处嵌着粒蒜香糖豆,“东厂想借‘飞鱼糖’把‘通敌’罪名扣在大人头上,咱就用这模具做‘护民糖’——糖里掺蒜粉,外头印‘吉’字,让老百姓知道,真飞鱼护民,假飞鱼噬人!”

  九爷的旱烟杆敲了敲模具飞鱼尾端,烟袋锅冒出的火星溅在蒜香糖豆上,竟把“缺笔”处烤出个小缺口,却让糖豆显露出里头的“民”字——是阿吉用左手颤巍巍嵌进去的糖片,笔画歪斜,却带着股子韧劲儿。

  “格老子的!就这么干!”他把半块芝麻糖塞进阿吉的机关匣,糖纸上的硫黄味混着匣里的蒜香,竟发出“滋滋”的轻响,“让老孙头接着卖‘飞鱼糖’,咱在糖里藏‘解毒蒜片’——但凡有人吃出蒜香,就知道这是咱的‘清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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