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钩影计划'有关。我们必须在八月十五之前,查出真相。"
微风拂过,带着雨后的清新,却吹不散笼罩在京城上空的阴云。那些被贪欲吞噬的灵魂,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阴谋,终将在正义的追查下无所遁形。而张小帅和苏半夏,早已做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
终局昭雪
天光大亮时,暴雨骤停。乌云裂开缝隙,金色的阳光如利剑般穿透云层,洒落在泥泞的京城街道上。赵承煜被铁链锁住,押往顺天府衙门。他昔日威风凛凛的飞鱼服早已沾满泥污,后颈那道朱砂飞鱼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随着他低垂的头颅微微晃动。
沿途百姓听闻消息,纷纷从家中涌出,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起初是窃窃私语,当差役们高举写有罪状的告示牌经过时,人群中爆发出愤怒的呼喊。"杀人凶手!还我儿子命来!"菜叶、烂果如雨点般砸在赵承煜身上,他却恍若未觉,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任由秽物弄脏自己的衣衫。
张小帅站在百户府的废墟前,这里已是一片狼藉。焦黑的梁柱歪斜地倒在地上,破碎的瓦片混着泥浆,唯有那几口描金楠木棺还残留着些许昔日的华贵。他身着素白长衫,手持油纸伞,身旁的长桌上整齐摆放着证物:刻有编号的棺木铜环、发黑的银针、染血的账本,还有从乱葬岗寻回的飞鱼服残片。
"各位街坊!"张小帅的声音清朗坚定,在废墟上空回荡,"这看似风光的'赐棺',实则是赵承煜的杀人灭口之计!"他拿起一枚铜环,阳光照在"FY-07"的刻字上,"这些编号,与赌场销赃账册一一对应。棺木中涂抹的销骨水,封蜡里暗藏的火药,皆是为了将知情者斩草除根!"
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和咒骂。一位老妇人跌坐在地,痛哭流涕:"我的儿啊,原来你不是殉职......"苏半夏连忙上前搀扶,眼中满是不忍。
张小帅又举起发黑的银针:"这银针插入棺木朱漆的瞬间便已发黑——赵承煜用销骨水混在油漆中,不仅能腐蚀尸体,更能销毁夹层里藏匿的官服残片!"他展开一卷泛黄的账册,雨水晕染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辨,"三年前的官服失窃案,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闹剧!他将官服熔铸成银锭,通过赌场洗白,但凡有人察觉异样,便会被他残忍杀害!"
"陈明德先生,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仵作,"张小帅的声音微微哽咽,"仅仅因为发现死者胃中银砂的秘密,就被赵承煜用掺了龙涎香的毒酒谋害!还有漕帮的兄弟、衙门的小校,整整三十七人,皆是因知晓他的罪行,便成了这棺中的冤魂!"
人群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严惩凶手"的呼声震耳欲聋。这时,张小帅扯开一张画像,上面赫然是赵承煜后颈的飞鱼残钩纹身:"各位请看!七年前,赵承煜因贪腐被东厂施以飞鱼纹烙刑。为了掩盖这道耻辱的疤痕,更为了满足他无尽的贪欲,他一步步坠入深渊,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这道飞鱼残钩,不仅是他罪恶的印记,更是他堕落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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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举起一叠卷宗,高声道:"这些是从赵承煜暗室中搜出的账册与密信,铁证如山!他勾结赌场,残害同僚,其罪当诛!"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李大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东厂番子,手中高举明黄圣旨:"赵承煜犯下累累罪行,证据确凿,即刻押赴菜市口,午时三刻问斩!其党羽一律严查,绝不姑息!"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赵承煜被押解着经过废墟,他终于抬起头,望向张小帅手中展示的罪证,眼中闪过一丝悔恨与不甘。但一切都已太迟,等待他的,是正义的审判。
夕阳西下时,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城墙上,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远处,菜市口方向升起袅袅炊烟。"三十七具冤魂,终于可以安息了。"苏半夏轻声道。
张小帅握紧手中的绣春刀,目光坚定:"可太子的'钩影计划'还未浮出水面,这只是开始。我们要做的,是让所有罪恶都暴露在阳光下。"
晚风拂过,带着泥土的芬芳。百户府的废墟上,几只白鸽扑棱棱飞起,向着光明的天际翱翔。那些被贪欲吞噬的灵魂,那些尘封的秘密,终将在正义的追寻下,一一昭雪。而张小帅和苏半夏,将继续在这波谲云诡的世道中,守护着心中的正义,为每一个冤魂讨回公道。
痕证千秋
赵承煜伏法后的第三日,顺天府的晨雾还未散尽,十八辆满载官银的马车便从雀金阁赌场驶出。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惊醒了街巷的晨鸦,当百姓们掀开蒙在车斗上的油布,金灿灿的银锭与残破的飞鱼服残片交相辉映,在朝阳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这场由七口毒棺引发的惊天大案,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在整个京城掀起了惊涛骇浪。
大肃清持续了整整三个月。东厂的飞鱼旗整日在街巷间穿梭,涉案官员的乌纱帽如同秋叶般纷纷坠落。昔日门庭若市的权贵府邸,如今只剩衙役们抬着成箱的账本进进出出。菜市口的刽子手忙得不可开交,每当铡刀落下,围观百姓的叫好声便直冲云霄,仿佛要将多年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张小帅的验尸房却比往日更加安静。他将案几重新布置,在西墙辟出一方专门的陈列区,檀木架上整齐摆放着刻有编号的棺木铜环、发黑的银针、染血的账本,还有数十张飞鱼纹烙痕的拓片。这些带着血腥气的物件被擦得纤尘不染,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冷光,宛如一个个沉默的证人。
这日,新来的小仵作阿青怯生生地站在陈列区前。他盯着墙上那张最大的烙痕拓片,上面扭曲的纹路像极了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张大人,这真的是赵承煜后颈的疤痕?"阿青声音发颤,"听说他以前也是个受害者......"
张小帅正在研磨朱砂,闻言动作一顿。他放下杵臼,走到陈列架前,指尖轻轻抚过一枚刻着"FY-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