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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荧听罢嗤笑:“倾尽全力救我的是医师,和你们帝君有什么关系?”旋即恍然,“也对,若非是你们帝君之命,我确实会死在九幽,毕竟他身为帝君,谁敢违背?”
成风:“”
这天儿根本就没法聊。
眼瞧着蘅境坪就在不远处了,成风急的是头晕脑涨,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冲碧萝使着眼色,恳求她帮忙说个好话,要是扶荧真的进了指骨狱,到时候生气的还是宁随渊,迁怒的还是他们这些属下。
哪承想碧萝和扶荧一条心,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只能剑走偏锋!
成风心一横,扑通声跪在扶荧脚边,高声哀求:“姑娘,就当属下求你,若你真的进了指骨狱,最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帝君定会责罚于我。”
扶荧果真顿住了步伐。
看着成风苦苦乞求的面容,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抿了抿唇,仍是说:“是他开口让我去指骨狱,是他的命令,关你何事?”
成风有样学样:“因为帝君麻木不仁。”
扶荧:“”
无话可说。
扶荧走这么大半天,基本是冷静了下来。
遥遥看了眼前方通往蘅境坪的小径,深吸口气最终是打消了念头,她转身折返,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顺利回到烛明殿,成风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然而这头好了,另一头还没好。
没有办法,成风只能苦哈哈赶回药阁,不出所料,宁随渊还在原地站着,一丁点位置都没有挪。
他脸上表情犹如凝固,无波无澜,无悲无喜,全如死湖般沉沉,越是如此,越让成风心底打颤。
最后硬着头皮上前复命:“在属下的劝说下,扶姑娘已经回了烛明殿,帝君大可放心。”
“我放什么心?”宁随渊冷眼过去,“你哪只狗眼看到本尊操心她了?”
“”成风毕恭毕敬低头:“是,怪属下有眼无珠,还请帝君消气。”
消气
宁随渊自喉间溢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她在那么多人面前顶撞我,甚至动手打我,本尊没有下令责罚,已是宽容;她却说我麻木不仁,残暴肆虐,若非是为了救她,本尊何苦让这几个腌臜货色招惹于我!”
宁随渊欲说欲气,越发觉得丹鼎里的那几条人干儿变得不顺眼起来。
“把他们放了。”
“帝君,他们已经死了。”
“我说把他们放了。”
宁随渊不耐重复。
没了法子,成风只能命人开了丹鼎,循序将人抬走。
随后,成风再来安抚盛怒的魔头:“扶姑娘也只是说气话,帝君何必放在心上。”成风顿了顿,“不然帝君去服个软,好声解释一番,扶姑娘并不是那种刁蛮任性之人,知晓后,定会理解帝君。”
“服软?”宁随渊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呵地笑了,“我乃九幽魔尊,让我和她服软?我救她性命,她该叩谢,为何要我低头认错?”
宁随渊气得咬牙,这地方更是一刻钟都不想待。
晦气!
他狠狠攥了攥拳头,大步离去。
还让他服软?
这辈子必不可能!
作者有话说:
宁随渊:必不可能!
后来
“我错了,老婆你别不理我。”
前夫哥:?谁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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