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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二人,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和裴依宁撒娇,她苦巴着脸, 扯住脸皮往两边拉, 做出鬼脸:“师姐,我头疼, 你想办法。”记起师姐是丹修的事实,她耍赖地, “我不吃丹药,你想别的办法。”
刚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枚醒酒丹,闻声裴依宁只好将那丹药捏在指尖,掌心贴上面前人的头,轻缓按压:“这样呢, 还疼不疼?”
停顿了数秒, 云榆道:“没那么疼了, 但还是疼。”
听从她的言外之意和故意为难, 裴依宁拥住某只傲娇的小妖, 吻了吻她的额头, 温声问:“这样呢?”
又是几秒的停顿,云榆眼珠子转动。
在想坏点子。裴依宁想。
果然, 下一刻, 云榆一本正经道:“不够,还是疼。”
她曲指搭在唇边, 红唇微启,斜侧过头,暗示意味明显,可还要故作矜持:“师姐,要不要试试这里?”
头疼跟这里有什么关系。裴依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些,但云榆眼疾手快地跨坐在她的腿上,不肯让她再退。
牢牢将师姐束缚在双臂间,云榆眉间拢起小山包,捏着师姐耳边垂落的碎发绕了几圈,她贴近几分:“师姐?”
拿她没办法,裴依宁碰了碰她的唇,一瞬而逝,快得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云榆回味地抿住唇,慵懒地缩进裴依宁怀中,前所未有的黏人。
喝过酒的小妖这么黏人,裴依宁有些后悔方才强制将云榆体内的酒水炼化了。
捏着那枚醒酒丹递到云榆唇边,这次小妖没再整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含入口中,在口腔中转动一圈后咽下。
云榆半眯起眼睛,半困不困地:“师姐,为什么我感觉姐姐和问姐姐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及我们这样深。”
她对感情上的是天真懵懂,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在酒后问原以诗那种问题。
起初只顾着见姐心切,没能顾忌太多,但今晚姐姐主动来找她时,姐姐和问亦云之间的关系给她一种很微妙的,似乎并不如表面见到的那般和谐。
单独与问亦云相见时,问亦云还会逗她几句,可每每与姐姐一同来时,她总是独自一人或靠或站地出现在几人视线之外的地界。
不注意看,根本无法注意到她。
姐姐每次喊问亦云时有意无意的停顿,问亦云微表情的变化,都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每对道侣间的相处模式不一样,她不能依照自己的猜测去揣摩姐姐和问亦云的关系:“师姐觉得呢,姐姐是不是和问姐姐闹矛盾了?”
裴依宁沉思片刻:“星星要去问问吗?”
云榆摇头:“不问,至少不能问姐姐。”
即使是和问亦云闹矛盾,姐姐也不会同她说,就像是她不想让姐姐担心会撒谎般,姐姐为了不让她担心也不会告知实情。
进入问玉宫后的初见,她几次三番的打探姐姐为何一直没来找她,都被姐姐四两拨千斤地推开了。
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依旧没有答案。
后续的见面中,云榆理智的没有追问。
她扬头吻吻师姐的下巴,轻声道:“好晚了,早点休息吧,师姐,明日再说这个。”
裴依宁:“好。”
一夜无梦。
因着原以诗和风浅念今日要走,云榆和裴依宁起得很早。
风浅念捻着一方长笛,轻快地在孔洞中按动,细长的手指被碧色长笛衬得越发白皙,流水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不时有水珠滚落。
含着清浅的笑意:“云师妹,可还有别的问题问我和原师姐?”
昨晚发生的事云榆尚有记忆,被风浅念一点,刻意忽视的那部分如潮水般用来,汹涌地挤入大脑中。
都说人喝醉了会忘记酒后戏言,为什么她还记得,就因为她不是人吗?
云榆偷偷瞄向原以诗,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遥遥地投过视线。
云榆:“……”
清醒的状态下,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当面问原师姐这个问题。
她欲哭无泪地躲在裴依宁身后:“没有问题了,师姐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风浅念:“好。”
原以诗捋住风浅念的长发,灵力闪动,湿漉漉的长发顷刻间变得干燥,她拾起一条长发绳,耐心细致地给风浅念束发。
云榆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瞧见这幕,竟然又想问同一个问题了。
拉出躲在她身后的小妖,裴依宁对风浅念道:“回到宗门后,给我传一道音。”
风浅念莞尔:“好啊,总不至于丢了的。对了,你们在这住多久,回宗的日期确定了吗?”
裴依宁和云榆对视一眼:“短则半个月,长则数月。我晚些时候再传音同宗主与堂主说。”
风浅念:“嗯,我和原师姐先去替你打探打探她们的态度。”
毕竟是灵丹堂的大师姐,长住在别的势力,传出去影响不好,更何况还是问玉宫这种相对中立的势力。
加之前些时候苍焰宗和明越宗的比试以及这次荒凉古地的阵法事件,问玉宫都有出手,牵扯到三方势力,难免要谨慎。现主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