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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听,您都说什”

  林西月的咳嗽缓了缓,她反手握住了郑云州,柔声制止:“没事,我对夹竹桃的花粉过敏,不要对董事长大喊大叫的,去医院开点药就好了。”

  她站起来,仍维持着礼貌,虚弱地朝赵木槿微微鞠躬:“我就先走了,抱歉。”

  还没迈步子,郑云州就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重心忽然变换,林西月又避免不了靠在他肩上,难受地咳了一阵。

  等她咳完,郑云州都走到外面了。

  林西月说:“我自己去医院,今天你妹妹结婚,你不好走的。”

  “别再废话了!”郑云州稳稳地抱着她,快步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紧张地叮嘱她:“你好好靠着我,不要说话。”

  林西月的唇张了张,又无力地合拢。

  她本来想说,只要快速脱离了过敏源,在通风的地方待着,很快就能平静下来,不用吓成这样。

  林西月在他胸口抬起头,梧桐树叶缝隙里漏下的光斑划过他的脸,照出额角细密的汗珠。

  她紧紧地咬着唇,沉默寡淡地看了他很久,像有个小人儿坐在她心上大哭,流出了一大缸咸湿的眼泪,把她的心也泡得又酸又胀。

  第36章 糖霜 没点别的了?

  036

  林西月是吸入花粉引发的过敏性哮喘。

  在医院检查时, 郑云州不解地问主治大夫:“她闻别的花也不见有事,是不是夹竹桃有毒?”

  大夫误会了他们的关系,点头说:“夹竹桃本身是能引起过敏蛋白质的花, 这一点您太太自己应该知道,她不该摘口罩的。现在也是过敏多发的季节,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十例了。”

  林西月咳得厉害,没精力关注他的称呼, 应和说:“是, 我知道, 但我想着和长辈说话,戴个口罩太不礼貌了。”

  没听t?见她反驳,郑云州扬了下嘴角,站姿都松弛了几分。

  太太。

  郑太太。

  好听。

  比叫林西月好听多了。

  大夫开了药, 交给护士:“按时吸药,睡觉的时候枕头别垫太高, 进食不要过激, 少出门, 休息几天就好了。”

  “好的,谢谢。”

  郑云州提着药, 把她扶上了车。

  西月看了他一眼:“你不用回去婚礼那边吗?我差不多好了。”

  郑云州摆手:“都出来了还回去干什么, 看他们两个假惺惺地说誓词, 然后亲嘴吗?”

  “不要这样说。”林西月看他的司机在笑, 轻轻地拍了他一下,“今天是恩如姐大喜的日子, 你祝福她好吗?”

  郑云州握住她的手:“好好好,祝福。”

  回了金浦街,林西月简单吃了点东西, 休息一会儿后,按医嘱吃了几种抗过敏、治咳嗽的药。

  刚坐到沙发上,又摁着胸口咳了十几句,咳得面孔通红。

  听得郑云州啧了一声:“你这过敏的毛病什么时候得上的?”

  “很小就有。”林西月端着杯水说,“所以我从来不靠近桃花,闻不了那个。”

  郑云州又问:“我妈特地把你叫过去,和你说什么了?”

  林西月想了下,以偏概全地回答:“她问你身体好不好,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累着,董事长很关心你。”

  她不肯在郑云州面前提任何有关婚恋的字眼。

  一是怕他不爱听,二则,这不是她该过问的事,他结婚,对象不会是她,不结婚,也损害不到她的利益。

  赵木槿修养好,不像八点档连续剧里演得那样,拿出五百万的支票来威逼利诱,但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确了,她的儿子到了适婚年龄,身边越清净越好。

  这一点,她心里早就有数。

  不要说像他们这样财权交错的家庭,就是他们镇上的富户娶亲,也讲究个门当户对。

  而她在世上无依无靠,连个像样的门户还没有呢,想什么一步登天的事。

  但能把话说得这么漂亮,不叫自己难堪,已经是赵木槿嘴下留德,她常年吃斋礼佛,不会出口伤人。

  因此,林西月也不愿他们母子失了和睦,尽量把话说得圆融。

  但郑云州不信,挑了眉问:“真的?”

  “对啊。”林西月又陆续咳了两下,她故意说:“我说你身体很好,昨晚折腾到四点多,早上七点还能起得来,一般人可做不到。”

  听得郑云州偏过头笑。

  他把人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坐着,顺她的话:“是吗?那她没好奇问问,我们是怎么折腾的?”

  林西月摇头:“没说呀,跟你开玩笑的。”

  郑云州拿额头贴上她的,和她鼻息交缠:“说嘛,告诉她你是怎么旗我身上来的,抖得有多厉害,昨天把我迦得那么紧,动都动不了,氺积在我肚子上。说我本来准备给你洗干净,结果又在浴室里把你弄得更黏,把这些都告诉赵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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