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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一连串的下流话把西月说得面红耳热。

  她紧抿着唇,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早晨就要说的,但筋疲力尽之后,她忘记了。

  西月抱着他的脖子:“我正想跟你讲,我觉得我们需要定一个安全词,你那么吓人的爆发力,总是突然那么大力气,昨晚有两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那样不行的。”

  “好。”郑云州挨着她的唇,轻轻地辗转吻上,沉醉地闭了眼,“你说定什么?”

  林西月支吾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什么是安全词。”

  郑云州呵了声,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鼻尖:“我还没老到这份上吧?”

  “没有。”林西月思考了一阵,试探性地说:“叔叔怎么样?我觉得快不行的时候,就叫你叔叔,提醒你像个长辈样子。”

  郑云州吻她的动作停了,瞪着她说:“你是魔鬼吗林西月?”

  叫叔叔?

  她怎么不干脆叫爸爸?

  他都没把握,自己听见这两个称呼会疯成什么样子。

  那就更别指望他能停下来了。

  林西月撅着唇:“好吧,那我一会儿再想个别的。”

  郑云州笑,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又意犹未尽地去吻她,一只手按住了她柔软的腰,一边安慰说:“你也不用骗我,我知道我妈不会只说这些的,但不管谁跟你讲什么,你都不用理,听我的话就好了。”

  她的嘴唇很软,柔润饱满,吻多少次都不够。

  郑云州把她往怀里揉,舌尖扫了扫她湿润的唇壁,引诱她说:“啊把嘴张开张大一点”

  林西月躲躲闪闪的:“不要,我刚喝了药,苦。”

  “那我也尝尝。”郑云州腾出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在粉嫩的肉蕊上,反复地揉挵着。

  头顶上传来一阵酥麻,林西月闭上眼,戍拂地蹬了两下,口中低吟了一句,就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卷起阵阵充沛的津液,郑云州吻得很凶,呼吸急促而混乱,扯衬衫扯得毫不手软,手工缝制的纽扣全散了,集体掉在地毯上。

  这种时候,林西月倒不咳了,喉咙里的痒被别处取代,换成了另一种空虚的、热切的渴望,忍不住自己凑上去。

  郑云州嗯了声,被她弄得松了力气,抱着她往前倒下。他额角上一层密密的汗,凸起的青筋里,沟壑纵横着某种无法满足的欲望。

  林西月主动吻他,献祭般的虔诚,从他的下颌上一路吻过去,又把舌尖滑进他口中。

  郑云州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小西,听我说一句。”

  林西月又贴上来一点,软绵绵吞吐着他的舌头,“别说,不要说。”

  她连看他都不敢,尤其是在这种情/欲占上风的时刻。

  郑云州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他往后靠着沙发,轻一下重一下地鐤:“我说真的,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走,两年太短了。”

  林西月一激灵,猛地戛谨了,在他怀里打了个抖,因为情动而格外烫的小脸贴上来。惹得郑云州也跟着颤,闭上眼,嘴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蹭在她的耳廓上:“怎么这么快?弄得我也”

  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回答上,一时没提防,松散了神志,猝不及防地被她绞了出来,明明那么慢,那么沉,血管却像快要炸开一样,流窜着一股暴戾的破坏欲。

  她的吻又主动吸附上来:“嗯太枢副”

  黄昏降临时,林西月穿着睡裙躺在床上。

  胡闹了一个下午,她手脚还软绵绵的,歪在枕头上不想动。

  郑云州洗完澡,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说去一趟集团,出了点麻烦,让她好好休息。

  这她不担心,工作上的任何事对他来说都是碟小菜。

  只不过人累一点,一件件事情都要花精力去处置。

  让林西月怕的,是他的那句不想让她走。

  她也知道,人们在无法控制情感的时候,会说一些过头话,像他麝阱时伏在她肩头说的我爱你一样,在多巴胺爆表的那一秒里,谁都难免夸大其词。

  把轻微的好感说成是爱,把偶然的一点不舍定性为眷恋,不负责地许下海誓山盟。

  人是很容易败给某一个瞬间的。

  她不清楚,郑云州是不是像她想的这样,只能把自己喂过去,把他的嘴唇吻到湿红,拉着他一起屈服于欲望。

  郑云州果然没有再提,而勾引他的结果也难以承受,想到他在地毯上摁住自己,揉开粉色的唇瓣,然后将脸迎上去细细地舔,深深地吮,而她也呜呜咽咽的,情不自禁地张圆了嘴含住他时,林西月仍一阵颤栗。

  皮肉相贴,朝彼此开放全部隐秘的快/慰感如同一场小小的海啸,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淹没在细腻的羊绒毯上。

  天完全黑了下来,她昨天遗落在飘窗上的那一叠参考文献,被悄悄爬上来的月光洇染。

  郑云州一连用了三个我,接连三句表意强烈的陈述,都像在祈求。

  可她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一年又一年地被他养着,现在还只是不放她走,软硬兼施地剥夺她的自由,再往后就是看着他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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